我有力的留下了名字,闷闷的放下了电话。
匕首的剑锋底子就没开,只是做个剑的模样非常圆钝,可对上了那些头发,锋利的跟精钢开刃的刀子一样,刚被碰上就被砍成了两段。
“统统的事情跟我们这些浅显人一点干系也没有,冤冤相报何时了,收了我的香火,请不要再伤害我们,感谢各位大神了!”管不了作怪的邪物会不会听我这番话,归正我意义到了,问心无愧就好!
连着鞠玩了几个躬以后,我稳定了一下心神,拿出了朱红的香火和几张镇灵符,几次的念着一些将近背熟了的消化怨气的道家真言。
被堵截的头发渐渐的落空了力量,枯萎的树枝般落在了地上,最后挣扎的扭动了一下,然后敏捷的脱水,变回了浅显的一缕缕的细丝长发。
扭动的长发一条条的从纸篓内里钻出来,无根狂长的野草普通,不断的从内里涌了出来。
我伸手就摸到了放在最内里的桃木小匕首,抽出一张驱邪的符纸对着剑锋用力的抹擦了几下。符纸上的朱砂图样反印到了木头上,桃木匕首闪出一点悄悄地红光,刺的头发们乃至后退了一下!
如果这个游乐土真的有“东西”的话,它们必然不会只来骚扰我,其他的员工,乃至是旅客,说不定也会有伤害的。
固然很焦急,但这也不是一个小助理能做主的事情,没有需求难堪人家。
老羽士联络不上,最有力的救兵没有了,我就一个二把刀。符纸和法器真的有效,但它们都稀有,用一点少一点,没了这些,我不还是找死?!
我擦掉了脑门上的汗,一鼓作气的把统统的头发残骸都扫到了一起,找了个铁盆扔在内里放了一把火全都烧掉。没等火星灭光又倒进了马桶,连着冲了好几下。
我房里的怪事不太像完整针对我的邪祟,更像一种无不同进犯,力量也不很强的怨气。只用一个符咒加持的桃木匕首就能清算了它们,想来本体也不会太短长。就凭我这半瓶子水的程度,弹压化解一下怨气,也不是不能设想的。
到处都是头发,我尽能够的找到了一处小小的空位。头发们猖獗的挥动着它们的身材,抡出了呼呼的风声。如果被那些打到了,这结果……
肯定桃木匕首的效力以后,我欣喜若狂,双手握动手柄,对着满房间的头发就是一通乱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