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芸芸小娘子在春香坊也算见过很多场面, 在这等灼灼谛视下还是能自如地将一支舞跳完。
思及此，他不由望向崔不去。
从未有人，说要为她画一幅画。
后者发觉到他的目光，主动迎视，安然忘我。
“都雅。”长孙只说了两个字, 但听在芸芸耳中, 却远比很多人长篇大论的溢美之词更加可托。
乔仙本来想要直接将她制住然后问话的，但瞥见对方的行动以后，就窜改了主张。
“我想，为你作一幅画。”长孙菩提道。
意乱情迷之下，芸芸小娘子几近落空了任何防备：“不是，是有人帮我调的。”
长孙菩提：“很好闻。”
“那你今晚……”芸芸只说了四个字, 便没有持续下去。
四周招摇的夹竹桃精。崔不去悄悄嘲笑。
夹竹桃，表面素净而有毒，对凤霄而言，再合适不过。
房外，红烛端着酒菜来到门口，只见房门紧闭，里头悄无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