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只是改名,实在不可,便是对人直言皆可,何必搞得如此费事。
谁看不出来,陆逊便是陆议,又何必摆上一出诈死的戏码,让人徒增了笑话。
“大师都不是瞎子,更不是傻子,如何会不晓得你实在的身份!”
望着陆绩,陆逊点了点头,对其表示本身恰是这个意义。
而就在这时,三人的身后俄然传出了一句令人熟息的声音,吓得三人便是从坐榻之上跳了起来。
“吴县,我又来了!这一次我定要看看,那勇于硬抗我大兄的陆议,究竟为何人……”
……
陆绩有些胡涂了,毕竟只是个孩子,固然聪明非常,可更多的倒是在研读册本,又那里晓得陆逊如此做法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