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呔!想让你爷爷死哪有那么轻易!”程林怪叫了一声,一个极限的驴打滚儿躲过了卡扎克这势在必得的一拳。
酒保看到卡扎克脸上难过的神采也不再多问,他虔诚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浅笑着安抚道:“先生,事情还没到不成挽回的境地,您放宽解吧,我信赖您必然能够在朋友那边找到您的项链的,愿上帝保佑你。”
“还想跑?”卡扎克目露杀气,行动如飞,转眼间就到了程林身边,他起腿横劈,眼看就要将程林的脑袋踢得粉碎。但是他却未在程林眼中看到涓滴惧意,程林歪着脑袋对他笑了笑,有恃无恐,就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这可气煞了卡扎克,又给这一记劈叉加了三成力量。
卡扎克下认识转头去寻觅落日,看到半片橘红在天涯躲藏,他俄然感受心中一阵剧痛,这是他十几年来第二次见到落日,落日还是是那样的熟谙,只是熟谙的人已经不在了,本来的天下只剩下了他本身,现在的天下更是孤傲到有趣。
“愿上帝保佑。”卡扎克也向酒保回了个礼,苦衷重重的牵着马走出了旅店。
当卡扎克再次回到旅店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并没有上楼歇息,反而直截了当的去了马厩,号召酒保将他的马给牵出来。
但程林他不是镇关西,卡扎克也并非是鲁提辖,程林大要看上去是几近绝望,实则却在公开里存蓄着力量。他此次出来带的可不止是一把刺刀,在他另一个袖子里另有一把。这本来是他为最后一搏筹办的,却没想到用上的如此之快,程林本来已经筹办好了和卡扎克以命换命,却因雷克的一声吼怒重拾了生的但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