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第一对,赵国就认输了?”
“是吗?”
芸儿踌躇少量点了点头:“应当是的,长公主,奴婢感觉三公主退婚之举虽有些鲁莽,但也不为过,毕竟您总不能嫁给那种废料吧!”
刘太傅看向一众翰林学士,眼看香便要燃烧殆尽,翰林院中一名新晋翰林编修挺身而出。
“嗯,晓得了,赵国太子的质料呢?”
赵恒微微点头:“朕心甚慰!齐不凡,出对吧!”
齐国使者笑道:“我有三对,赵国粹子若能对上来,我国便认输,此乃国君签订的国书,只要赵国赢下,下皋城便还归赵国,并且十年以内我国不会打三江渡口的主张,如果赵国输了,应立即出具国书出让三江渡口。”
赤霄战意直冲云霄,儒生亦有热血情怀!
“你的要求,朕允了!说吧,如何赌?”
齐国使团有人哈哈大笑:“天下皆知,赵国乃是文道戈壁,近百年来,从未有过大儒走出!如许吧,齐国愿借此机遇,邀赵国一赌,算是六国会盟的开胃小菜!”
“第一对: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逢月半!”
“是,公主殿下!”
“就是,这本是我赵国会试,齐国使者你这是要拆台?”
他踏前一步朗声道:“陛下口谕,六国会盟期近,今停止理科会试,凡故意报国者,皆可插手会试。”
“好对子,此乃三连对,别离对应月象和时候,月圆指的是一月当中段,月月月圆说的是周而复始,逢月半便是一月的十五!”
此言一出,周遭世人眉头舒展,其他几国使团有人惊呼出声。
赵恒站了起来,他看向下方万千赵国粹子,振臂一呼。
“公主殿下,事情已经查清楚了,是三公主擅自去赵国退的婚,不过赵国的右相曾暗中打仗过她!”一名劲装女子躬身道。
齐国使者笑道:“赌一城一地!赵国若赢,我国将富城下皋拱手奉上,赵国若输,只需将三江渡口让渡给齐国十年如何?”
芸儿回道:“回公主殿下,赵国太子正如传闻中的那样,确切是叶蒹葭的孩子,这也是赵皇一向将他放在东宫之主的位置上的底子启事。”
赵恒摆手打断:“朕明白了!”
刘太傅想了想沉吟道:“老夫能对出前半段,天上对地下,月圆对地残,但后半段,老夫实在想不出!”
燕赤林顿了顿,倒是上前一步,向赵恒拱手道:“回赵皇,燕皇确切曾向鄙人提过一两句,不过那都是燕海内臣们所提,陛下尚在考虑当中!”
中午三刻,赵国翰林院,国子监,以及六国使团代表和天下书院的大儒接踵落座。
赵恒目光一冷,他强压心中的肝火。
赵恒冷眼看着齐国使者:“赌甚么?”
究竟上,所谓的阔别国土,不过是前几次六国会盟,赵国一输再输,输掉了三江渡口以南的数百里国土,三江渡口之前一向是燕国派人把守。
这一次,赵皇为了吸纳天下之才,特地在白玉楼召开理科会试。
说话之人一袭白裙,她身材小巧,脖颈苗条,脸上戴着白纱,只暴露一双星斗般的眸子,此人恰是燕国长公主燕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