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令牌……是真的!
特别是他那结实矗立的身姿,走起路来虎虎生风,看上去与三四十岁的青年人别无二致。
庆帝已过天命之年,固然两鬓微微有些泛白,但却袒护不住他抖擞的精力量。
“老臣张远山,冒死向陛下进谏!”
“这件事,的确是儿臣所做。”
“老臣忍无可忍,要求陛下拔除太子,以整我大庆皇室之风!”
“朕没想到,你身为太子,竟然是这等不忠不孝之徒!”
世人闻言,皆是一愣。
“张大人如果不信,大可前去福宁宫,向太后求证!”
先帝在创建文渊阁时,就立下了一个规定:这些大学士不管说甚么,天子都不能斩杀大学士。
“此等罔顾国法、有失身份之事,实在分歧适身为太子的德行!”
另有人说,先帝将这枚令牌藏在了一个埋没之处,唯有获得令牌之人,才有号令天下的权力……
群臣倏忽间沉默不语,纷繁跪伏在地上,向庆帝高呼万岁。
李烨眉毛一挑,乃至辩驳都没有辩驳一句,洁净利落地答复道:“没错!”
此话一出,普通文武大臣刹时如同看好戏普通,将目光对准了站在一旁的李烨。
可世人都千万没能想到,这枚令牌竟一向都在萧太后的手里,并且由萧太后亲身传给了太子!
庆帝闻言,不由火冒三丈!
只见这老头哗啦一声跪在地上,还未开口,便咚咚朝庆帝磕了几个头。
庆帝的话说了一半,就被张远山冒然打断。
张远山趴在地上,身形猛地一顿。
本来,竟然是靠着展览先帝令牌,所赚到的银子!
这小我,就是此中之一。
果不其然,张远山话音刚落,就有几个大臣跟着跪了下来。
“太子如许做,实在是给您的脸上争光啊!”
说着,李烨昂首环顾全场,嘴边不由闪现一抹讽刺笑容。
这个老头李烨认得,前两天从勤政殿出来时,劈面碰上了两个肥胖的小老头。
“且慢!”李烨缓缓开口,打断了现在气到了顶点、正要下旨废太子的庆帝。
又听张远山乃是为了弹劾太子,不由皱紧了眉头,将目光对准了李烨。
“太子此举,岂不是更不把先帝的形象放在眼里?”
张远山一席话大义凛然,只不过寥寥几句,就把李烨描述成了一个为了银子无恶不作的蠢蛋。
就连庆帝,都从未能亲目睹到过这枚令牌!
“太子,你又干了甚么功德!”
“众爱卿免礼,平身吧!”庆帝在龙椅上坐定,看起来表情不错,脸上乃至带着一抹淡淡笑容。
兹事体大,料太子也毫不会在这件事上,向世人夸下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