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听到这老头满嘴里都是之乎者也,顿时来气,随后大大咧咧的说道:“且!不就是吟诗填词嘛,俺从下生的那刻起就会!”
不过,宗泽和周侗二人却不信赖武松刚才说的话,他们以为武松是天赋异禀。
莱州胶水县县衙中知县宗泽正在奋笔疾书,就在此时一个师爷模样的人走了出去对宗泽说道:“禀告大人,衙门内里来了四人说要求见大人。此中,领头的那位老者自称是华州的周侗。”
武松听到宗泽、周侗二人的话后,顿时直冒盗汗,本身一时不重视风头出大了。随后,武松赶紧解释说道:“徒弟、宗叔父,俺实话实说吧,这两首词真不是俺写的!是俺小时候听一个游方道人说过,感受挺好就记下来了的!”
“好!好!好一个‘她在丛中笑’!二郎,当真好文采啊,不若二郎今后跟老夫学习读书吧。”宗泽听后,顿时大声赞叹的说道。
“估计就这几日吧。”周侗听后说道。
武松听到后就针锋相对的说道:“皓首匹夫、苍髯老贼,俺见过无耻的,但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你的无耻程度的确冲破了俺们人类的极限、超出了俺们人类的设想!不就是填词吗?俺再给你写首一模一样的!老头,你且听好了!‘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绝壁百丈冰,犹在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这首咋样?汝可听懂呼?”
卢俊义、史文恭二人听后,赶紧规端方矩的施礼喊道:“小侄拜见宗叔父!”
周侗听后就摇点头说道:“为兄年纪已经大了,下定决计今后只传授门徒、不睬俗务了。不过,为兄倒能够给宗老弟先容小我才,他叫孙立,是为兄有个师叔的弟子,也算是为兄的师弟吧。孙立现在就在登州,不久前为兄已经给他写信请他来胶水县一晤。如果大人能看上就用他,如果看不上就算了。”
固然武松说话的声音很小,但还是被阿谁堕泪的老头听到了,只见这老头指着武松说道:“黄口小儿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小儿,汝但是认得梅花呼?可曾读书认字呼?”
且说武松听后,笑着说道:“老头,这还真不是俺写的,不过你传闻过这首词吗?‘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老头儿,汝可知呼?哈哈哈……”
第二日,宗泽又聘请周侗一行人前去梅园赏识梅花。
宗泽听到武松的话后,嘲笑一声说道:“是吗?刚才我但是听到有人在说我当了知县后就翻脸不认人了?”
宗泽听到武松的话后也不睬他,反而对着中间周侗说道:“哥哥,内里请、内里请!”
“呵呵呵,宗叔父,您看您说的!小侄不是跟您开打趣吗?如果其别人让俺跟他开打趣,俺还懒得理他呢!宗叔父,您说是不是啊?”武松听到宗泽的话后,就毫不在乎的说道。
周侗看到宗泽后,就笑着说道:“还是老模样!常日里没事就清算清算老夫之前看过的兵法和学过的技艺,然后就传授门徒。对了,为兄现在已经收了四个门徒了,武松和卢俊义你都熟谙了,之前给老弟写信先容的二弟子林冲因在家服侍抱病的母亲未能同业,这是为兄刚在青州城新收的三弟子史文恭!二郎、俊义、文恭还不从速拜见你们宗叔父!”
老头听到武松的话后,顿时大笑着说道:“尔等可见过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小儿?既然如此,小子那你就用这干枯的梅花做首词如何?黄毛小儿,汝可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