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看到武松忙里忙外的心中也是打动不已,当他晓得史文恭消逝后,就对武松说道:“二郎啊,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就随他去吧!为师就当没有收过这个门徒。”武松听后也只能点头感喟。
卢俊义不等福伯说完,他赶紧拉起福伯的手边向外走去边说道:“福伯,还愣着干甚么?我们还不从速回家!”
“周老前辈传授门徒的本领是没得说,不过辩白善恶的眼力劲还差点!”
随后,卢岳又对着中间的福伯说道:“阿福啊,明天俊义和二郎都返来了,你从速让厨房筹办一桌上好的酒菜!二郎、俊义,你们跟我好好说说这几年你们学艺的颠末,来、来,我们先进屋里。”
卢俊义听到父亲的话后,就看了看中间暗自伤神的福伯,然后张了张嘴却甚么说不出来。武松见状后,赶紧笑着说道:“卢叔父,俺们师兄弟都已经艺成出师了?这不顿时就要过年了,俺就和卢师弟返来看看您!对了,莫非卢师弟没有给您写信啊,是不是他想给您一个欣喜啊!”
福伯看到武松后就赶紧问道:“二郎啊,我家少爷呢?”
武松三人听到周侗的话后当即跪下叩首感激周侗授业之恩。等武松三人磕完头后,周侗又说道:“你们三个都起来吧,本日以后你们就正式出师了!”
第二日天刚亮,武松、卢俊义、福伯三人就快马加鞭的前去大名府。武松等人来到大名府卢家见到卢岳的时候,却看到卢岳正红光满面的在院子中练习拳脚。
武松看到后赶紧说道:“卢师弟,你也不看看现在是甚么时候了?顿时就要入夜了,这黑灯瞎胡的又下着大雪,路上安然吗?另有福伯急仓促的前来报信必定冻坏了,从速让福伯进屋和缓和缓!再说了也不急这一时啊,不如等明每天亮后俺陪你和福伯返回大名府一趟!”
而,京师御拳馆的判学赵彦、通判郑灌以及其他的御拳馆西席们也幸灾乐祸的看着周侗。至于本来对周侗四个门徒都感兴趣的开封府禁军将领、教头们也踌躇了,谁也不敢包管武松、卢俊义、林冲三人中就没有下一个史文恭。
武松看到卢岳的环境后,用思疑的眼神看了福伯一眼,这卢岳不是好好的吗?如何就旧伤复发、对峙不了多久了?!
福伯听到卢俊义的话后说道:“少爷,莫非你没有重视到比来两个月来老爷给你写的信都是我代笔的吗?其实在两个月前老爷就旧伤复发了,当时老爷和我都以为很快就会病愈的,但是没有想到……”
又过了几天后,武松看到周侗的气已经消得差未几了,就赶紧联络史文恭。武松想让史文恭向周侗叩首认罪,请周侗把史文恭重新列入门墙。可惜的是,自从史文恭被逐出师门、从京师御拳馆分开后就渺无消息了。
“周老前辈的心还是软啊,如果我的话本日必然击杀史文恭,最起码也要拔除史文恭的技艺(即击破丹田、挑断手筋脚筋)!”……
“是不是史师弟返来了?!”武松听到后心中一喜,赶紧扔下碗筷向着大门跑去。成果等武松翻开大门的时候,却看到浑身是雪的福伯正站在门外。
“真没看出史文恭这厮竟是狼心狗肺之徒啊!枉我刚才还为他喝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