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子莫若父、知徒莫若师。周侗与武松虽为师徒,但豪情胜似父子,周侗如何会看不出武松的心机。随后,周侗说道:“好吧,既然如此为师就放心了。不过,二郎啊,出门在外不比家中,要到处谨慎、凡事留个心眼,另有逢人只说三分话。”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前面色一顿,他细心的打量打量武松,只见武松身材高大、虎背熊腰,浓眉大眼、棱角清楚,眼神果断、气度不凡。
随后,童贯深思了一会儿说道:“好!武松,既然你如此笃定,那本官就给你五年的时候。如果五年后你仍一事无成,本官不但要把秀儿嫁给蔡攸的儿子还要诛杀你!”
童贯看到童娇秀的行动后苦笑一下说道:“秀儿,你这又是何必呢?莫非你为了这不知来路的野小子,连伯父的话都不听了吗?秀儿,你是甚么身份?这野小子是甚么身份?秀儿,你有没有想过他配的上你吗?”
随后,童贯就对武松说道:“年青人,我们是不是应当好好算算账了!”
武松听后说道:“俺固然只是一个卖炊饼的,但俺和秀儿是至心相爱的,俺也能养的起秀儿的。”
童娇秀听的童贯的话后就神采果断的说道:“伯父,我决计已定,您就成全我们吧。”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惊奇的一手指着武松一手结结巴巴的说道:“你、你、你,的确大逆不道!你想被诛杀九族吗?!”
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又说道:“不过,本官另有别的三点要求,一是,不准你打着本官的灯号招摇撞骗;二是,你顿时分开开封府,免得有人乱嚼舌根子坏了秀儿的名声;三是,这五年期间你不得再来私会秀儿!武松,你可听明白了?!”
本来,在武松与童贯方才脱手的时候,童娇秀就已经听到动静了。但等童娇秀走出内室后,却看到武松一手反剪童贯的双手一手扼住童贯的喉咙、童府的禁军衙役们手持弓箭指向武松。童娇秀赶紧失声的说道:“伯父、二郎,你们都停止,有话好好筹议!”
武松听的童娇秀的话后,故作轻松的说道:“秀儿,不就是五年的时候吗?很快的。再说了,说不定用不了五年的时候俺们就能在一起了。”
自从武松开“二郎炊饼”店以来去周侗家中的次数就少了,等武松与童娇秀相爱后更是少的不幸。
童贯还没等武松说完,就一挥手说道:“武松,饭能够乱吃但话不成以胡说。你还是称呼本官‘童大人’吧。”
“哼!武松!你是甚么身份?!你胆敢质疑本官的决定!再说了,蔡攸的儿子固然是一个傻子,但秀儿却能够衣食无忧的过一辈子。你又能给秀儿带来甚么?”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就讽刺的说道。
武松听到童娇秀的话后,就把扼住童贯喉咙的手移开了,但却没有放开童贯。
“童大人,可知高祖起于布衣,俺武二郎何尝做不到?!”武松听后,又上前一步说道。
四周的禁军、衙役们听的童贯的号令后当即拉弓搭箭指向武松。
“哼!本官何时说过把秀儿嫁给你了?休在这里痴心妄图!看在你刚才极力保护秀儿名声的份上,本官临时放你一马,好了,趁着本官现在还没有窜改主张,你顿时给本官滚出童府、滚出开封府,不然本官定杀你!”童贯听的武松的话后,眉头一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