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瞥一眼,左边男人坏笑了一下,说道:“安排?别急,让我来治治这些骗子,不给他们一点苦头吃吃,他们在城里是不会循分的。”
面前的两人当然也不例外,将华细姨当作了一个乞丐,站在左边的男人,弯着腰背倚靠在门边的石柱子上,嘴角成心没意地抽搐着,仿佛是昨夜里受了风寒,哆颤抖嗦的,礼服肩头的坎肩都快掉下来了,右边的男人普通些,拄着一杆长枪,身上的礼服下摆有些长,拖在地上右脚后跟踩在衣服角上,茶青色的礼服那一角被踩得乌黑,本就未几的甲士严肃更是丧失了很多。
左边男人对劲的笑了笑,“切,那些个废料,连妖兽都抵挡不住,我们临开城向来就没有产生过妖兽攻击的事情,害的灾黎增加,还要剥削我们士卒的粮饷来养这些废料,真是气死我了。”
“打死你个臭小子!”男人专挑华细姨软弱处动手,但是没有动用元气,不是部下包涵,而是不屑于动用,一个小乞丐能翻出多大风波,打一顿就能吓跑了,他还是健忘了华细姨之前出示的士卒铁牌。
“嗯?”男人放慢了手脚,他感遭到了华细姨身上透出的气质,哈腰抓住华细姨的领口,敏捷提起,拎在面前,他看到了那双眼睛,目光再也离不开,灵魂如同被吸引,此时他所看到的只是一片深渊,一张张枯瘦的脸,没有一丝血肉,阴惨惨的。
右边男人听了这话,当时焦急了,赶紧说道:“说不得,说不得,总部明令我们不能有牢骚的,不然会军法措置的,你可别扳连我。”
“大哥,还是不要吧,这些灾黎也够不幸的了,给他一点吃的就好了,这些天也不见他们肇事。”右边男人还是担忧,不由劝说道。
右边男人在地上滚了两下,身上的礼服更脏了,华细姨看着,内心有些担忧,“临开城的士卒也这么没有端方?看来本日想要顺利进城是很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