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基见杨名及时赶到,心下甚慰,向他微微的点头,表示来的刚好,心下稍安。
群雄不由变色,个个不寒而栗。他们的笑声未绝,一人越众而出,负手而立,朗声的道:“既然大家有份,萧某自不量力,投石问路,就算上一个,各位觉得如何?”
杨名呵呵一笑,道:“萧邦,你一个契丹人,要这武林盟骨干甚么?”
这女子高人一头,穿戴一身鲜红的衣裳,一双大眼睛,高鼻梁下一张血盆大口,善是吓人。群雄识得这二人乃是雷公电母:高山一声雷,轰隆神雷鸣一声,金光母夜叉朱三娘子,目睹上元门的四大门神齐聚,怪不得隋基稳坐垂钓台,一声不吭,本来是有恃无恐,群雄不由面面相觑,一时不知所然。
陆家宝一惊,小声道:“咦,此人不是萧邦吗,他怎地也来到这里了?”
满天如此天雾隧道:“二位好本领,”一阵风骚行天下道:“他们是来肇事的,跟他们还客气甚么?”单刀出鞘,呼地一声,向萧邦连劈两刀,蓦地回身,又劈了张守一三刀,以一敌二,如同一阵风普通,在二人之间来回卷动。
天师道的二十三祭酒见天师年纪悄悄,就有如此的内功修为,心中暗自欢畅,不由齐声喝采,再加上群雄人群里稀稀落落的喝采声,阵容也非常壮观。
萧邦,张守一等二人见流行天下的刀法固然凌厉,却不敷为惧,但云天雾地的移形换位,身法神出鬼没,须得防备,谨慎应对,不由主的各自退了两步,蓄势以待。
陆家宝不明所指,却也晓得没甚么功德,连连点头,道:“不好,你想玩,可别带上我。”明大明嘻嘻一笑,作了一个鬼脸。
明大明俄然越众而出,叫道:“大师也不消打的头破血流的,我倒有一个好体例可行。”
萧邦道:“既然大家有份,萧邦自不量力,毛遂自荐,算上一个,有何不成?”契丹想图谋中原,他如果抢得盟主,他日便可事半功倍。
群雄见萧潇梳了一头小辫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碧波泛动,生的明丽动听,不由悄悄称奇,看的眼睛都直了,只是不知他们都叫唤些甚么。
那人艺高人胆小,伸手在铁锤上一拨,铁锤蓦地转头,轰然一声,双锤相碰,雷鸣一声虎口一热,竟然抓拿不住,双锤一齐跌落地上。他胸口一阵气闷,不由主的连退三步,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一时候竟不能起来。
张守一脸上微微一红,实在这一招并非甚么坚如南墙,铜墙铁壁,而是流云飞袖的一式,名曰心悦诚服,五体投地。这一招的最高意境,举手拂袖时,刹时预算出来敌之力,轻描淡写间,令其攻不进,亦不能退走,空有一身力量,却无从着力,身材天然滑落,趴伏在地,如同虔诚的传羽士,对神上顶礼膜拜,故此得名。但张守一见母夜叉张牙舞爪的,如同鬼怪普通的扑来,心中惊骇,担忧挡她不住,尽力而为,不免霸气外露,将朱三娘子震翻在地,天然就不能算是心悦诚服,五体投地了。他听众祭酒将这一式流云飞袖的称呼改了,明显意在调侃,不由有点不美意义,同时悄悄地长出一口气,小声的嘀咕道:“好悬,忸捏。”举手投足间,便将大名鼎鼎的电母击败,心下也不免对劲洋洋。
众祭酒大声喝采,道:“好工夫,好一个坚如南墙,铜墙铁壁,母夜叉,如何样,撞的头破血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