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宝一个没留意,摔下床去,幸亏他反应极快,反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也拉下地,右足紧紧踏住胸口,喝道:“你又来骗我,我再不被骗了。”呼吸短促,已经忍无可忍。
天香气喘吁吁,缩成一团,低声叫道:“啊???死家宝,不要。啊???坏家伙,不要???好家宝,好哥哥,饶了我罢,我???我???真的吃不消啦。”陆家宝扭一下,她叫一声,满身软绵绵的,仿佛没有了骨头,只是叫,一点抵挡都没有,任由陆家宝长驱直入,随便扭捏。
天香见他的手还在脖子上,惊骇他再使力捏掐,忙改口道:“没有杀,没有杀???我方才叫人将他们送走了。”陆家宝一惊,道:“送走了?送到那里去?”天香不答。
陆家宝奇道:“你这贱皮,不是你的肉吗?我就不信扭不疼你。”在她臂上、肩头、胸口、小腹,高低用力力扭。
陆家宝道:“你一出去,我就晓得是你。因为你身上的这类香味,已经出售了你。”说着伸头畴昔,在天香的脸上两旁,悄悄的嗅着她的体香,微闭二目,仿佛这香味回味无穷。
陆家宝道:“用人不疑,疑人不消,你这么绑着我,可不敷心诚。”蒙面人一怔,随即道:“也不怕你耍花腔。”走畴昔,伸手欲解开陆家宝的绑绳。
蒙面人冷冷的道:“谁如果不听号召,随便出入,他就是了局。拖出去示众。”冯廷谔道:“是,是。”将黄大力的尸身拖沓出去,带着人走了一干二净。
天香不答,缓缓闭上眼睛,俄然间飞起一脚,将陆家宝踢下床去。
陆家宝也不懂男女之事,奇道:“就如许打你几下,便会生小孩子?”天香冒死的点头,道:“我爹爹说的,不会错的。”陆家宝心中一动,俄然有个小孩子,跟在屁股前面喊爹爹,倒也是一件美好的事,当即伸手在她手臂上、屁股上,重重的扭了两把。先前如果没有种下种子,想来这两次加固,再不会有失了。
陆家宝将他的手腕向下一扳,他的手臂曲折,身子不由得弯下腰,这一掌还没有打在陆家宝身上,就已经力尽,按在床沿上,撑着身子,不肯伏到床上。
却不料打了几下,天香俄然嗤的一笑。陆家宝大奇:“我如此着力打她,如何她反而笑了?莫非给打傻了?”将她身子翻过来,喝道:“你笑甚么?”见她眉眼如丝,满脸笑意,仿佛真的欢乐,可有点摸不着脑筋了,道:“叫你笑,看你还能笑出来?”啪啪啪啪四下,摆布开弓,连打她四个耳光。
她这么好哥哥的柔声一叫,陆家宝那里见过这等场面,一时候连骨头都酥了,一物俄然没出处的挺了起来,情难自禁,莫名其妙的升起一股打动,双手蓦地抓住她的双肩,说道:“快说,你奉告我吕道长在那里,我就放你走。如若不然,我???我就???”他已经想不出甚么好体例,急得口干舌燥,眼里几近冒出火来。
陆家宝大怒,道:“看来不给你一点短长,你也不会有一点实话。”天香神采大变,道:“你要如何样?”
陆家宝道:“你不能见人吗?装神弄鬼的,让我看看你是谁?”伸手拉下他的幕布,面前呈现一张皇恐、却斑斓动听的脸庞,竟然是天香大蜜斯。
这句话绝非恐吓,天香的母亲难产而死,跟着父亲长大,小的时候问父亲,如何生小孩子,王金贵又不能直接说,只要骗她:一个男人想让女人生孩子,就会骗她上床,捏她、掐她,骑在她的身上打,一向打她从腋下窝生出孩子。孩子是打出来的,是以女人最享福。天香想起父亲的话,天然魂飞天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