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无尾请世人到客堂说话,幸喜客堂没有被大火殃及,另有落足之处。
世人落座,老者还在喃喃自语:“这世道不让人活了,不让人活了。仇人啊,这可如何得了?如何得了???”
杨名冷冷的道:“不是朋友不聚头,猪大肚子,别来无恙。”
当时天已经大亮,太阳悄悄地暴露了半边脸来。只见一辆马车冲了过来,赶车的是一个大瘦子,腆着个大肚子,横坐在车辕上,皱着眉头大呼大嚷着道:“谁烧了我的店?是谁烧我的店?”说话间一哈腰,从身边的车上,一手抓起一团烧得黑乎乎的东西,双手托着,用力掷出。
三人之间身形交叉,飘忽来去,趋退如电,陆立三力战两大妙手,以一敌二,没有半点败象,反而略占上风。
那大瘦子伸手去接,却接了一个空。他赶紧跳下车来,哈腰拾起烧鸡,手忙脚乱的掸去上面灰尘,喃喃自语的道:“糟糕,糟糕之极。本日是如何了?如何飞了一半就掉将下去,可惜了老猪的这只叫花鸡,昨晚白忙活了一夜。”这叫花鸡的做法倒也不难,取一鸡尽其血,掏其内脏,填入所需的味料,鸡毛上糊上稀泥,置于火堆里烘熟,褪其泥巴,鸡毛尽掉,便可食用。传闻此法是叫花子初创,故此得名。
从马车上先下来一个小女人,扶着一个颤巍巍的白胡子老者,那老者叹道:“这世道不让人活了,不让人活了。”
这一下突如其来,陆立三大吃一惊,来不及将银针拔出,掩鼻向后暴退。那东西只炸掉了外壳,突而回转,倒飞了归去。将到那瘦子的面前,才力尽跌落地上,倒是一只热气腾腾的烧鸡。一枚银针深深地扎在烧鸡的背上,只余长长的尾部,颤巍巍的不断摆动。热气冉冉,香气扑鼻。
杨名一笑,道:“二位不必如此严峻,杨某已经承诺这位小兄弟,跟你们十二生肖的统统恩仇,一笔取消,今后井水不犯河水。”
杨名,明大明对望一眼,同时攻上,摆布夹攻。
那大瘦子道:“见到你准不利,老猪方才过了几天好日子,你一来,甚么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