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喝醉了。”季阳站起来禁止父亲。
“为啥不去,人家前提多好,要长相有长相,事情还是铁饭碗。就如许的好半子,打着灯笼都找不着,你可别使性子。”季河生为了让她去相亲,往死里夸奖敷裕盛。
“五千一个月很不错了,就我们镇那些读过大学的,一个月才三千多。你打回家里的钱,我们都帮你攒起来了,给你当嫁奁也行,或者用来应急。”季河生第一次解释那些钱的用处。
不料顿了一会,季河生又道:“这事儿我已经跟敷裕盛说定了,明天就去他家吃顿饭。到时候你打扮打扮,穿的标致一点,别丢了我的脸。”
“我不是要跟您作对,我只是感觉敷裕盛那人不可,贪财好色。他爹做了那么多犯法的事情,转头被人捅出去,但是要坐大牢的。您想一想,如果季夏嫁给他儿子,到时候不得扳连我们一家子。”季阳临时不想和父母搞的太绝,只能迟延时候。
“我没喝醉,后代婚姻父母做主,甚么时候轮到你来发言了。总之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就顿时给我滚出这个家门。”季河生指着大门口道。
“爸,这个事儿别说季夏去不去,我就分歧意她去!”季阳也怒了:“要么您把我也赶出去,要么就让季夏自在爱情,这年初哪有逼人相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