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云见得两人,心中一转,也就晓得两人的身份了,这两人该当就是日月神教的长老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了。
曲洋闻谈笑了笑,轻声答复道:“这泰山派嘛,其创派祖师乃是南宋年年间的东灵道人,一手剑法当时也是超凡脱俗,不过他的这些后辈弟子没甚出息,好好的剑法给他们失传近大半,现在剩下的只是先人所创,以是爷爷说他们剑法稀松平常当然是真的,方才他使得这式剑招,唤名“岱宗如何”,极其精美,恰是东灵道人所留,能力实在不凡,爷爷我也没见过几次,出了这招以外,现在的泰山派,也找不出甚么像样的剑法了。”说罢捋了捋髯毛,浑然不在乎场入耳了他的话而有些面色黑沉的天门道人。
就在两人脱手之时,酒楼内的客人倒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斗给吓得不轻,十足散了个洁净,只留得钟云三人,另有角落处的一老者和小女孩,看上去像是祖孙干系,见到这等场景,倒是不见慌乱,那老者反而是很有闲情逸致的喝酒,小女孩也是一脸镇静的看着两人的打斗,好似在看甚么风趣的事情。
当然这边的天门境地本就与田伯光在伯仲之间,虽占了兵器与招式之利,也是发展了几步,接着长剑驻地,免不了粗喘几声,此剑倒是耗去他很多力量。
天门见酒桌飞来,一时也有些反应不及,只得收剑又是一劈,将木桌劈成两半,接着仓猝寻觅田伯光的身影。
田伯光听得泰山二字,倒是有了些正视,前面被令狐冲这个二辈弟子给惊到的他,对于五岳剑派的武功又有了新的观点,现在倒是谨慎了些,出声说道:“本来是泰山派天门道长啊,你我昔日无怨克日无仇的,如何来寻我田或人的费事,如许怕是不好吧?”
只听得“当”的一声,两人兵刃订交,泰山剑法势大力沉,天门手中又是重剑,本就占了便宜,田伯光手中持的又是短刀,两人短兵相接,结局可想而知,场外世人方才听得声音,就见田伯光倒飞了四五米,田伯光一个翻身双脚撑地,又是踉跄后退了两三步,这才停将下来,上身略俯,受力不轻。
那边的长须道人,听了田伯光的话,先是一顿,忽觉这声音有些熟谙,当下转过甚来,看往田伯光的方向,细心一看,心中一惊,那道人恰好熟谙田伯光,还曾见过他行恶,现在看得,那正气之心立冲脑海,愤然站了起来,指着田伯光喝道:“田伯光,你这yin贼,本日倒是被我天门给碰到了!”
不过也不甚在乎,自他与令狐冲救下仪琳,就已变了剧情,哪怕是泰山派的人,也不会曲解他们与田伯光的干系。自是没甚么感受,待他上来,到时打声号召便罢了,因而便持续低头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