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久,三人骑着马儿,终究来到了衡山城外,停下上马来,昂首一看,成头上刻着的恰是“衡山城”三个大字,较之福州城,这依山背水的衡山城倒是多了几分灵秀。
田伯光的这番行动倒是弄得令狐冲一阵警戒,心中不免思疑他是跟从世人而来,对仪琳也还没有断念,一边用奇特的眼神看着他。
叹了口气,见仪琳看着打斗中的两人,眼里透着担忧,不由出声安抚道:“仪琳师妹,不必过分担忧,我大师兄的武功可不比那淫贼差了,尽管看着便好,待那贼人退去,我们再带你去衡山寻你徒弟,归正我们去插手刘师叔的金盆洗手大会,也恰好顺道。”
令狐冲还未说话,钟云先是出声笑道:“万里独行田伯光,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没想到田兄胆量也还是真大,打主张打到我五岳剑派的头上来了,鄙人华山派弟子钟云,那边是我大师兄令狐冲,你道我们这管的是不是闲事啊?”
仪琳一听,点了点头,只是眼中的担忧之意倒是涓滴未见减少,钟云无法,只得出声对令狐冲喊道:“大师兄,仪琳师妹已经救下,你那边极力施为就好。”
钟云闻言也是看了看田伯光的模样,心中倒是不这么感觉,有他们师兄弟在此,就算是田伯光贼心不死,也不会如此明目张胆的到他们面前抢人,因而便对令狐冲答复道:“许是偶合吧,此处衡山城是四周最大的城镇,田伯光来此歇息也不奇特,还是不要理睬他的好,归正他就算真有甚么行动,有我们两人在此,也不怕他,不必担忧。”
颠末一番讲解,钟云这才晓得了事情的颠末,本来内里那人便是田伯光,却也是巧,也不知是宿命还是甚么,老是逃不开剧情的桎梏,这不,即便窜改了林家的结局,到了这里却还是碰到了挟制了仪琳的田伯光,钟云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了。
令狐冲听言,也是感觉本身有些大惊小怪了,摇了点头说道:“是我大惊小怪了,仪琳师妹不必担忧,单是一个田伯光还不是我们师兄弟的敌手。”
令狐冲见状就欲追击,钟云出声阻道:“大师兄,穷寇莫追,我们还是先赶往衡山吧,在此担搁已经好久了,再者也送仪琳师妹见她徒弟,如果下次在瞥见田伯光那贼,在做惩办不迟。”
令狐冲闻言,心中一喜,先是往身后一退,躲开田伯光的一刀,接着微微转头,果见仪琳已经站在钟云的身边了,当下也是没有了后顾之忧,接着与田伯光缠斗了起来,脱手间也更加凌厉。
钟云叮咛小二安设好马匹,接着三人便上得楼去,点了些小菜和酒,钟云还特地为仪琳点了些素菜,才是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