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东方不败接下了话题,嘲笑道:“任我行,想不到你还是出来了,呵呵,不过你在湖底地牢关了这么多年,一身老骨头恐怕都松了罢,好不轻易跑出来,不好好苟延残喘,此次跑到这泰山绝顶,是来送命的么?”
众弟子自是被她看得心怯不已,那里敢出声回话。
台上钟云也是皱眉,心机窜改,也不知该不该出声。
任我行言毕以后,也不等世人反应,脚下运力,踩碎青砖以后,便是飞身跃到了封禅台上,震得封禅台都是尘沙溅起,须知这封禅台但是实心的青砖,普通人用铁锤之类的重兵器都不敢说能弄出甚么动静,现在任我行这么一落地,就能弄出这般声响,可见他一身功力,实在深不成测。
言毕也不再理睬别人,大袖一挥,就见日月神教众弟子都涌了上来,明显东方不败是要对正道世人脱手了。
东方不败见状倒是嘲笑,随即出声说道:“向左使,没想到几日不见,你就叛变了我神教,现在还想调拨我教弟子一同叛教,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任我行早就让出了教主之位,胜者为王,现在我才是日月神教真正的教主,你们谁敢叛教?”说着冷眼扫视着场下的日月神教弟子,一脸冰霜。
见任我行解缆,本来跟在他身后的任盈盈与向问天还筹办出声,但是任我行行动太快,还未等他们提示就已经上了台去,倒是不好再出声了。
东方不败闻言还未出声,场中群雄乃至日月神教的一些弟子倒是有些震惊了,没想到这任我行与东方不败之间另有这么一段恩仇。
钟云此时却也不好解释,只得硬着头皮说道:“任前辈谈笑了。”
正道世人固然对这变故也有些惊奇,不过倒是喜闻乐见,日月神教之人本身掐架,这对正道世人自是好机遇,不说渔翁得利,制止与东方不败的正面比武也是好的。
任我行脾气暴躁,听得东方不败这般欺侮,哪能不出声辩驳,只听得他吼道:“东方不败,你这妖人,当年偷袭与我,枉顾老夫对你如此宠遇,你竟恩将仇报,篡夺我教主之位,还将我关押于湖底地牢十余年,哼!本日你倒是别想活着分开这泰山绝顶。”
只见得方生大师苦笑着摇了点头,接着朗声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十余年不见,任居士精力倒是更加的好了。”
向问天与任我行一群人见此,不免有些不满,这日月神教弟子,被东方不败的手腕压得都不敢抵挡,如果不能打败东方不败,或许这些人都不会归附任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