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狗笑道:“谁说不是?主子刚听着的时候也不敢信,还是自家儿跑去亲眼看着了才当真的。可见现在此人呐,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那里又有甚么真章了?只可惜呀,她没有娘娘您如许绝世的仙颜,便是跪烂了膝盖也讨不得一条活命,瞧着倒也怪不幸见儿的不是?”
他这番话算是真真正正钻进了江梨儿的内心,她顿时就喜形于色道:“你这话说的倒是在理,我看羌帝就是顾忌她几分才不得已冷酷我的……”她刚说到这里,忽见宫门上服侍的丫环飞跑出去禀报导:“娘娘,娘娘!皇上到我们宫里来了!”
这江梨儿自从前次挨了鞭子以后便一向再也没有机遇和元颉见面,在养伤的这段日子里,她的心中真可谓是百感杂陈——先是恐忧惶恐不已,恐怕那蛮族皇后还不肯放过本身,背后里使些阴招儿来加以暗害,以本身今时本日的处境,可真活脱脱好似砧板之鱼,别说是加以制衡、反击,便是连躲闪遁藏都不能够。
华国那些宫人们的设法例恰好相反,他们在宫中服侍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如此猖獗的后妃,是以很多人都揣摩着:这鞑子天子是不是来到中原以后就筹算要废后了?这事儿可真是不好说。
这秦老狗现在也是不交运,大总管的位子自是早没法希冀了,好歹谋了个侍弄花草的差事才算是保住性命。成日价还要被那些羌国来的管事们吆三喝四非打即骂,内心也早憋了一肚子的屈气,亦是不甘久居人下,只同江梨儿普通苦乏良策出头罢了。
面对此情此景,这让她心中如何不悔?早知是如许,还不如当初干脆就跟了阿谁先看上本身的胖王爷去也好呢!那人虽生得肥胖鄙陋且年纪也不小了,但好歹本身的仙颜但是他满眼相中的,到了他那边,只要本身再略略放出些手腕儿来,不愁不能将那故乡伙迷得色授神予,天然远强过陷在这深宫中不上不下的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