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到她,朵兰的面色顿时不愉,又见她出去以后竟疏忽本身这个皇后而直接向元颉献媚,顿时不由大怒:“你是何人?有何资格到此扣问陛下的伤势?本宫如何不认得你?”

听着内里模糊传来江梨儿的惨叫声,元颉倒打了个哈欠:“也罢,既然你们都说养伤,那朕就干脆歇息半日了。”朵兰大喜,忙亲手奉侍他在炕上躺下,又拿了皋比薄被来给他悄悄盖在身上:“肯听劝好好歇息,足见陛下还是学乖多了,臣妾内心欢乐的很。”

元颉将空碗向案上一撂,皱眉道:“这蜜羹未免太甜了,下次还是给朕筹办奶子羹罢。”朵兰浅笑道:“若不为你受了伤,那里会筹办这么甜的羹?还不是太医说多吃些蜂蜜好得快些嘛。”莫洛嬷嬷也帮腔道:“恰是,方才两三个太医都同奴婢言讲,陛下的饮食调度也是极要紧的,您就多忍耐几日也罢。”.

这刺客俄然一跃而出且是刹时就扑到面前,正在走神的元颉和他身后那几个侍卫第一时候都没有反应过来,目睹寒光闪闪的短刀已经向本身劈面刺到,元颉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抬起右臂勉强格挡。总算羌人尚武,他这个君主的常服袍袖上也带着护腕的皮质剑袖筒,可饶是如此,那雪亮的刀锋划着小臂堪堪掠过脸侧时却仍将臂上划了一道口儿!

江梨儿这下真的吃了一惊,她不过是遵循华国宫廷的端方自称罢了;从进了后宫这几天以来,元颉去她那边过夜也只要一次,当时她自称为臣妾时对方却也并未给她改正,哪成想这称呼中竟另有这么大的不当!想到被这个鞑子皇后捏到了本身的错处能够她就要借题阐扬给本身苦头吃,江梨儿赶紧抬起娇美的小脸儿向着元颉连声哀告:“求陛下、娘娘饶命,臣……奴婢是真的不晓得,绝非成心犯上!奴婢再不敢了,只告饶了奴婢这一回吧!”她说着,珠泪纵横又冒死地磕着头,的确是不幸已极。

不过他这里不在乎,动静传开以后其别人可都刹时炸了营!先是以沙勒赫为首的一班朝臣们进宫来问安,群臣大惊小怪嘘寒问暖一阵散去以后,接着来的便是皇后和莫洛嬷嬷这些女眷们——皇后朵兰这会子也顾不得为了纳妾的事和他活力了,早红了眼圈眼圈捧着那只手臂只是吧嗒吧嗒的掉泪;莫洛嬷嬷也担忧之极,一个劲儿地追着太医问东问西。

要知在华国皇宫当中,皇后纵便愤怒要惩戒出错的妃嫔,最多也不过就是罚跪、禁足或者命宫女之流赏几记耳光罢了;真有宫嫔犯了大错需求送进有司去用刑的,那都是由天子亲身下旨,皇后可并没有如许的权力。哪知这羌人皇后竟公开当着天子的面就要抽本身鞭子?!江梨儿真急了,情急之下甚么也顾不得,竟是扑上去抱住了元颉的小腿:“陛下救我——求陛下救救奴婢吧!”

但是元颉尽管端了那碗蜜羹渐渐地啜饮着,对这副娇弱动听的模样恍若没有瞥见普通,倒是朵兰悄悄地嘲笑了一声:“臣妾?你是那里来的‘臣妾’?我如何竟然都不晓得?”跟着她的话音,莫洛嬷嬷已在旁冷冷的道:“在我朝中,只要皇后娘娘一人能够在陛上面前自称为‘臣妾’;后宫其他世人,不管她是何身份、是妃子还是大妃,毕竟都只是陛下和娘娘的奴婢罢了,又有甚么资格自称为‘臣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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