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颉点了点头道:“你说的何尝不是!颠末昨日的事我心中也有些悟过来了,这华国和我们之前打下的那些西域小国当真分歧,的确不成以一概而论。但是朕感觉再杀一杀这些人的气势倒也使得,免得他们不久以后又生出甚么异心来。”
沙勒赫打趣道:“这可不成,万一到时候王爷被这女子迷住,失了灵魂一心护着她可如何好?陛下岂不是没法为左亲王殿下报仇了?”元颉也笑道:“恰是,万一到时候皇叔竟然和她私奔逃脱了,朕不但报仇不成,并且还得痛失朝廷栋梁!这却如何好?”
他们两人正说着,忽见皇叔拉姆洛一溜小跑奔了出去,呼哧带喘地胡乱施了一礼嘲笑说:“臣传闻陛下又要召见华国的公主?这但是乖乖不得了,昨日那恶妻几近就要当众犯驾,本日这个公主传闻技艺还不错哩,臣但是不管如何也得赶过来庇护陛下才是!”
第二日早朝已毕,群臣散去以后元颉公然令人去天牢押送永宁公主来见;彼时丞相沙勒赫因为昨日之事正待留下伶仃向天子进言几句,传闻他又要召见一名华国公主,心知此事不当,忙娓娓劝谏道:“陛下,现在十成天下我们已经得了九成半,这些华国旧人之类——不管他是君主将相也好、妃嫔内眷也罢,都不过是我们的阶下之囚罢了。陛下只需在眼皮子底下画一片处所将他们圈了起来,名为荣养实为囚禁便可,一来能够堵住那些华国百姓的嘴,二来我们也可省却了很多的费事。”
目睹得乌黑的酥胸模糊若现,一向蔫着的拉姆洛顿时可来了精力,蹦得老高嚷道:“快!这小贱人如果不肯让开就扒光了她!”有了皇叔这道号令,那帮侍卫再无顾忌,公然撕啦撕啦几声干脆将尉迟芳的衣服尽皆撕了下来!谁知那尉迟芳虽不着寸缕、浑身颤栗,双目紧闭却还是紧紧地抱着李无瑕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