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三才阵运转之间呈现了一个裂缝,鹿清笃脚下一顿,一招无欠无佘,和丘处机硬碰硬,后者无法后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半蹲,有力再战。
鹿清笃脚下一点,左手挥掌,履霜冰至,气浪翻滚,掌风凌厉,迫使刘处玄变招,王处一撤招,只是一旁的丘处机却顺势一掌打在鹿清笃的肩头,后者蹬蹬蹬连退几步,内力翻滚,一口鲜血上涌,却被他强行按捺。
而直到此时,王处一的剑招才方才筹办好,鹿清笃脚下一点,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飘落,他让过王处一的剑锋,落地以后,一个前冲,身子如同离弦之箭,王处一单腿独,立,左腿做鞭状狠狠地抽打过来,鹿清笃微微一笑,内力灌注手指,使了一招五批示弦,拂在王处一小腿上,后者脸皮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去。
刘处玄大喝一声:“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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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清笃不敢粗心,脚下一点,侧身躲去,速率奇快,丘处机一眨眼间就失了目标,王处一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感慨,他尤记得客岁年中鹿清笃鹌鹑学步,向他就教金雁功时的模样,没想到一晃眼,他已经生长到了本身都要瞻仰的程度,哎,也不知本身的所作所为对全真教是福还是祸。
正如此前料想,这三人强则强矣,但是俱都大哥体衰,内力无觉得继,反观鹿清笃,战至两炷香以后,丁点汗珠也无,内力如滚滚江水,连缀不断,而三炷香以后,三人速率力道何止慢了此前几个身位。
丘处机拔剑在手,脚下一点,使了一招分花拂柳,剑疾且快,刘处玄毫不逞强,以白虹贯日佐之,王处一并未出招,他居中策应,时候防备鹿清笃的反击。
鹿清笃双目微眯,脚下一点,仓啷啷宝剑出鞘,他使了一招小园艺菊,只是速率快的出奇,郝大通大惊失容,仓猝撤招以定阳针守御本身,鹿清笃内力灌注,嘭的一声,双剑订交,震得郝大通连连后退。
丘处机目光流转,半晌,他俄然扬声笑道:“不错,净光,老道也正有此意,你若承诺也就罢了,若不承诺,还是早些滚下台,莫要给我们全真教丢脸了!”
来到刘处玄身侧,鹿清笃拔剑刺去,这是一招潇湘夜雨,似慢实快,刘处玄却并未收招,仍以白虹贯日对之,鹿清笃眉头一挑,居中的王处一俄然拔剑,使一招定阳针架住鹿清笃的长剑,虽虎口震惊,但是却接了下来。
刘处玄听到这里,停下脚步,鹿清笃共同的捧哏:“哦,那依师祖爷之意,弟子如何行事才算是能让各位心折口服呢?”
深吸一口气,他刚要脱手,俄然一旁的王处一却说道:“净光,你以弱冠之龄担当掌教之位,乃是亘古未有之事,怪杰必有奇事,本日你即便一一胜了我们全真七子师兄弟,也只不过武功高我们一线,这算不得甚么。”
偌大的高台,此时只要鹿清笃一人站立,沉默半晌,不知是谁带头拜道:“拜见掌教!”
“拜见掌教!”
“谁说不是呢,实在我早就看出来鹿师兄神勇无敌,这掌教之位除了他,另有谁能担此重担呢!”
“拜见掌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