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沉寂幽深,走了半天也没看到一个和尚,转过弯去,游坦之俄然瞧见不远处的空位上立着四座石碑,近前一瞧,上面刻的是易经,他瞧着石碑上出现的黄光,心中一动。
游坦之点点头:“倒是有一计,不过成与不成,尚在两可之间,好了,你先归去吧,免得她们担忧,别扮和尚了,虽说有点礼服诱,咳咳,快归去吧。”
和尚哈哈一笑,忽的一掌打出,但见左臂泛着紫光,这一掌平平无奇,仿佛只是临门一推,但是游坦之却神采微变,他修习乾坤大挪移和天山折梅手,最擅寻敌之马脚,但是面对和尚这一掌,他却涓滴找不到一点马脚。
正瞧着观音图时,身后俄然有人说道:“施主既不信佛,何必来此?”
游坦之笑道:“哦,不晓得大师见真赋性破钞了多久?”
游坦之轻声道:“若不见人间愁苦,不恼天下分忧,不悟三经六典,如何可成真佛?”
来到正厅大雄宝殿,心间及摆布梢间辟门,形制古朴,殿内有五方佛和二十诸天等泥像,顶部天花板彩面,所绘圆环、龙凤、花草、梵文等图案,极富窜改,殿内四周墙上,绘满了巨幅壁画,范围之大,为天下的寺院壁画所罕见。内容丰富,除了佛讲《华严经》的“七处九会”外,另有佛传故事,善财孺子五十三参,罗汉图和千手千眼观音等,均为鸿篇巨制,很有派头。
阿朱吐了吐舌头:“我也晓得有些痴人说梦,但是我也想帮阿紫做些事情啊。”顿了顿,她持续问道:“游公子要去见见木女人和阿紫么?另有我们家敬爱的阿碧哟!”
和尚瞧了瞧虎口的青黑印记,微微点头。
游坦之摆了摆手:“她们既然安然,临时先不急,当务之急是如何拖住局势,耗损辽国的国力。”
契丹是一个很独特的民族,数百万人竟然只要两个姓,没错,就是耶律和萧,并且契丹本族文明极其昌隆,但辽国灭亡以后,除了耶律大石祸乱欧洲人和耶律楚材以外,这个民族就像是平空消逝了普通,再无闪光点。
游坦之笑了笑,回身就走,和尚一怔,随后如同推波助澜,轻飘飘打出一掌,游坦之反手一击,同时以天山折梅手的小擒特长法,捏住和尚的虎口,微微使力,借着这股反震之力,他身子一晃,几下明灭,分开了华严寺。
“你既勿念,必然无行,如何成佛?”
“你到那里去,留下吧!”
阿朱捂着嘴,惊道:“游公子,你好眼力啊,华严寺的方丈都未曾发明我的易容术哩。”
和尚背后那座华严寺殿宇嵯峨,气势宏伟壮观,游坦之心中猎奇,他远远瞧着这座寺庙仿佛披发着黄光,纵身来到庙前,他迈步进了庙门。
阿朱一脸正色:“阿紫说辽国楚王起兵背叛,但是却按着精兵不发,乔帮主被蒙在鼓里,一心一意带着丐帮帮众在太子山与耶律洪基比武,我摆布深思,那楚王极其崇佛,每隔三五天必然前来华严寺上香还愿,我想绑了他,迫使他出兵太子山。”
又打趣了几句,阿朱分开了,游坦之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他离了大雄宝殿,瞧着后院森沉冷肃,古色古香,暗泛黄光,曲径通幽,顺着巷子,走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来到一处拱门前,两个沙弥客气的拦道:“施主,其间乃是敝寺的藏经阁,非是香客能够进入的,还请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