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喝道:“好了,都别吵了,当务之急是要护送钟女人返回雁门关,如果这件事有半点差池,你我兄弟会有甚么了局,不消我多说吧?”
也不知到底是谁走漏了动静,上都城的江湖帮众们得知守备空虚,趁乱烧杀劫夺,要晓得起初契丹人可没少骑在汉人头上作歹,这一下,大师都站起来了,拿着锄头扁担,砖头鱼网高跟鞋,推倒了压在他们头上的三座大山。
女真人此时髦未建国,全民信奉萨满教,畏敬神鬼,此次出征之前,阿骨打还特地找了十来个萨满巫师跳了整整一夜为兵卒祈福,此时忽听得有人大喊,惊骇传播开来,齐齐捧首逃窜。
耶律奴勒住缰绳,调转马头,向宋使的马车行去,部属一怔,我特么说反了么?说了是都是妙手还去找茬?莫非被激将了?
两旁的女真鞑子嗷呜冲来,游坦之嘲笑一声,单手一摄,一旁的单刀落在手心,他纵身跃起,如虎入羊群,长刀大开大合,刀刀见血,招招要命,围在他身边的女真蛮兵如同割麦子普通倒了下去。
赵虎望着他们的背影,嗤笑道:“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想当初我们来到上京,耶律洪基竟然只派了一个侍卫相迎,可现在呢,他们的天之宠儿,不还是给我们卑躬屈膝!”
青年笑道:“我不过是个送信的,其间各种,都是我家公子所为。”
北城天然是重点的劫夺工具,辽国一多数的王公贵族都住在此地,这一下好了,王爷被砍头,公主满地跑,耶律奴不敢再往北走,收拢了残部几十人,假装避祸的流民,裹挟了一些金银,仓促逃出了上京。
张龙喝道:“来者止步!”
上都城。
耶律奴咬着牙:“也被陛下带走了!”
游驹游骥忸捏道:“我们兄弟在此地破钞光阴,甚么也没办到,真是耻与见到坦之啊!”
游坦之瞧着双手,再看看完颜阿骨打的尸身,玛德,真龙之气在哪呢?同人作者给老子滚出来。
中都城。
耶律奴恨恨的说道:“都被陛下带去太子山了!”
标兵脸颊涨红:“陛下,为首的就是完颜阿骨打,不久前您才赐赉他惕隐之官职,掌管大惕隐司啊,并且您忘了三个月前,还到榷场顶用“低值”去“打女真”得了一只神骏的海东青!您为此不过才支出一坛浊酒!”
“赵大哥说的对,契丹狗杀了多少宋家好儿郎,现在也是咎由自取,该死!”
游坦之嘴角轻挑,脚下一点,如同一道残影来到近前,忽的一掌打出,阿骨打仓猝将大刀挡在胸前,还未喝骂出声,耳听得咔吧一声,大刀断裂,紧接着胸前一阵大力袭来,他如同断线鹞子普通倒飞出去,面前一黑,再无认识,到死他也不明白,金太祖到底是谁啊?丫害我被杀了!赔钱,赔钱!
耶律奴大怒,他是多么的身份,天之贵胄,耶律休哥以后,常日里何曾受过此等怠慢,只是此时辽国阵容大弱,他也不敢再放肆猖獗,以免惹怒了宋使,此人回到汴梁,御前风一吹,辽国只怕就有颠覆之危。
耶律奴惶恐失措道:“太后,我们快逃吧,那些宋狗顿时就杀进宫来了!”
咬着牙,他勉强笑着扬声道:“宋使,大宋与大辽乃是兄弟之国,此番回京,还望宋使在宋皇面前陈述短长,以圆全兄弟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