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屈指连弹,几颗石子脱手而出,萧远山喝了一声,强提一口真气,一掌遥遥打出,将石子震成齑粉,游坦之嘲笑一声,脚下一顿,震起上百颗黄豆,他以擒龙功摄在手心,噗噗噗如同连发的抗日神剧手枪普通,连射不止,萧远山暗骂一声卑鄙,但也不敢粗心,只得以护体神功相迎。
萧远山嘲笑道:“哪个栽赃谗谄了?你本就是契丹人,你胸口可有一个狼头刺青,那就是我们契丹人天生的标记!你现在贪慕汉家国土,真是耻为狼神的后嗣。”
游坦之笑而不语,一阵沉默,阿紫俄然有些烦躁的说道:“阿朱姐姐偶然候也够笨的,她竟然真的信赖我就长得像一只癞蛤蟆,她明显易容术那么好,莫非就看不出来这只是一张面具么?真不晓得她如何活到现在的!”
游坦之不答反问道:“你的金锁片查的如何了?”
游坦之以长剑搅动,卸了那股劲风,乔峰怒极,使了一招亢龙有悔,他含怒一击,何其可怖,萧远山纵使已经逃了五六丈,被掌风扫到,还是身子一歪,几乎栽倒在地,只是他咬了咬牙,纵身远去,乔峰迈步欲追,却被游坦之拦了下来。
游坦之脚下一点,身子如同鬼怪普通,飘无声气,来到磨坊顶,这是一间木质的茅草屋,稍稍扒开茅草,透着裂缝向下看去,屋内非常粗陋,只要一个磨盘,些许稻草,不远处另有些豆子和净水,磨盘下躺着两人,一男一女,面向扭曲,七窍流血,显现死透了,两人衣冠不整,男的那话儿还赤果着,明显死之前正在野合,啧啧,真是磨坊花下死,做鬼也风骚。
一手拉着一个,三人回了堆栈,比及冲动地阿朱沉甜睡下,阿紫与游坦之蹑足潜踪重新返回一人桥,阿紫笑道:“你放心,我在那人身上洒了追踪粉,只要他还没分开的太远,我们就有法找到他。”
阿紫笑道:“已经有端倪了,并且你瞧,我这肩头另有个段字的刺青,喂,看哪呢,在上面啊,有这两样线索,已经查到十六年前有个阮姓女子。。。那黑衣人就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