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从怀中取出一本账册,随便翻动了几下,对劲的道:“你瞧这是甚么?这是我徒弟临别之时赠送的。”
顿了顿他持续说道:“尊驾当知禅宗要旨,在于‘顿悟’。穷年累月的苦功,一定能及具有宿根慧心之人的一见即悟。棋道也是普通,才华模溢的八九岁小儿,棋枰上常常能胜一流妙手。固然鄙人参研不透,但天下才士甚众,一定都破解不得。”
他一拍棋盘,一百多个棋子被震得高高飞起,忽的一掌打出,异化着这些棋子直奔游坦之面门而去,他犹自不放心,脚下一点,如同一只大鸟,高高跃起,随后掌心朝下,嗯,你记不记得有一招从天而降的掌法?呵呵,只是行动差未几,当然不是乳来神掌,嗯?仿佛有那里不对劲。
游坦之这才嗤笑道:“血战?你也配?”
游坦之笑道:“我还要排到这牲口的前面么?”
屋内传来一声悲忿的叫唤:“徒死无益!何必来哉!”
那人六七十岁,骨瘦如柴,个子虽高,只怕连七八十斤都没有,他身边有块大青石,少一估计,只怕也在二百斤摆布,他轻松提起,好似拎着一块豆腐,顺手放到一旁:“尊驾既然来了,无妨稍坐。”
游坦之嘲笑道:“你广发豪杰帖,违背誓词,徒弟让我问你,该不该死?”
他一拂袍袖,那两根高清的箭矢倒飞出去,左掌一翻,一股劲风吹过,黑烟消逝,同时左脚扬起,使了个腿鞭将苏银河狠狠地踢了出去,老头撞在板屋之上,哇的吐出一口鲜血,故意爬起,只是体内空空荡荡,再无战力,丹田气母虽在,但是却没法调用,正如馒头可吃,但是生面粉你却吃不得,即便强行去吃,也只是饮鸩止渴,仇敌不死,本身反倒撑不住了。
游坦之也没筹算让他信赖,丁春秋如果真的死了,无崖子毫不会再将功力传给别人,苏银河也会力劝他,毕竟没了功力立时就要送命,人都是贪生的,好死不如赖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