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钟灵肝火冲冲的叫道:“大哥,你都待在房间里整整五天了!”
小二感喟道:“大爷,你许是外村夫,那齐家秀才固然春秋不大,但是名声倒是极大,暮年间,几场大旱,颗粒无收,都是齐家秀才策动大师舍粥舍粮,活人无数,小人亦是承其恩德,现在秀才公遭奸人谗谄,他的遗孀,我们岂能不管?”
“哎呀,太惨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莫非就没有国法么?”
翻开房门,木婉清,钟灵阿碧,游驹游骥另有一堆家奴院工堵在门前,翘首以盼,游坦之笑道:“屋里只要我一人,还穿戴衣服,有甚么都雅的,散了吧?”
游坦之奇道:“她见与不见?关你甚么事?”
木婉清微微有些抽泣:“嗯,你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也不准你有事。”
“这不是齐家的秀才么?如何被杀了,还将头颅吊到城门上啊?”
游坦之敲了敲她的头:“好了,与我们无关,在城里歇一早晨,明天一早我们就走。”
在她唇边悄悄印了一下,女孩的眼皮仿佛有些颤栗,游坦之闭着眼睛却只觉周遭一举一动皆在掌控当中,罗衫轻启,暴露一块白玉,大口一张,玉兔乱颤,月儿仿佛有些羞惭,缓缓没入云中。
两人一骑,路过济阳时,忽见城门吊颈着一个男人的头颅,满脸污血,这男人生前长得也算威武,下颌处另有几缕短须,有路过的群情纷繁。
木婉清从游坦之怀中坐起,似笑非笑的说道:“嗯,灵儿这么说,看来心中已经有了别的男人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傍晚后。
“二哥,你还不晓得呢,当今官家最宠嬖的曹贵妃她二弟,看上了齐家秀才的娘子,强令他休妻,齐家秀才有骨气,宁死不从,成果就被二国舅寻了个由头,通同知府,将头砍了,并且发下话来,齐家娘子一日不自荐床笫,就一日不将齐家秀才的人头归还,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呵,国法,人家是国舅,官家的兄弟,不就是国法。。。”
如是十来个来去,游坦之这才感受周身快意,真气游走满身大小穴位,奇经八脉,无不自如,微微握拳,只觉气力大增,
游坦之无语道:“内功稍稍有些偏差,不过我就打坐了一会,诸位不消如此吧?”
他抚了抚木婉清的脸颊,将她揽在怀中:“别担忧,我没事。”
钟灵和阿碧对视一眼,有些难堪,要不咱两先走吧,这万一等会兴趣来了,白日宣那甚么,咱两是看还是不看啊?
奉上一壶清茗,四人围着石桌坐下,三女也不说话,游坦之摸了摸鼻子,余光打量,是错觉么?三女仿佛都瘦了一些。
游坦之还未说话,楼下俄然传来阿紫的声音:“好了,找到了,都出来吧,这帮狗贼,真是该杀!”
游坦之呼了口气,眉头深皱,不知是否是错觉,他面前的天下仿佛变很多彩起来,比方水面上隐有蓝光,人的器官上七彩分歧,比方游驹游骥天灵盖上有黄气,虎口有蓝气,而脚背倒是白气。
有守城的卫兵喝道:“胡言乱语甚么,再敢乱嚼舌头谨慎你们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