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的工夫,重头戏来了,赵昀最喜好的就是看羽士们斗法,不管是经卷辩论还是武功对打,他都兴趣勃勃。
鹿清笃道:“洪前辈本日召我来莫非有了甚么奇策?”
鹿清笃背诵着降龙十八掌的口诀,一昂首,瞧着面前的树枝,左腿微屈,右臂内弯,右掌划了个圆圈,呼的一声,向外推去,手掌扫到面前一棵松树,喀喇一响,松树应手断折。
洪七公苦笑点头:“这几年来,自打中原沦亡,襄阳失而复得,鞑子对襄阳的攻伐就从未间断,靖儿他实在走不开啊。”
高台上,灵宝派崇明和太一宫衍之天师掌来拳往,打得好不热烈,羽士们屏息敛气,鹿清笃无语的捂着脸,太假了吧?刚才那一拳都打中咽喉了,竟然还能爬起来,赵昀倒是看得兴高采烈,还不到半柱香的工夫,几千贯就已经赏出去了。
洪七公捧着葫芦,重重的灌了一口:“全真教在鞑子朝廷,贵族当中都有必然的信徒声望,别的不说,老叫花子走在多数时候都要担忧会不会被包抄,可你们全真教的羽士,则无此疑虑,按说这件事长春子丘处机去做那是最为合适,可他一定肯,毕竟一剑刺下去,全真教就此也就式微了。”
鹿清笃摆摆手:“师叔,你太悲观了,我们的地步没有你想的那么糟。”
张志仙点头不语,鹿清笃也偶然再劝,拱手道别。
洪七公暗自点头,他俄然说道:“老叫花子这几日清算昔日武功,偶有所得,小羽士,你且来点评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