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眯着眼睛:“客岁端五,老叫花子曾经在雁荡山四周办事,路遇一个长须人,我见他武功诧异,对了两招,他自称来自绝情谷,可与你的招式套路大相径庭啊!”
他说着话,俄然拔出一根竹筷,度缓慢,向鹿清笃的面门刺了过来,后者双目微眯,啪的一拍桌子,面前的竹筷被震得高高飞起,鹿清笃劈手接过,使了一招定阳针,稳稳的将洪七公的竹筷挡下。
洪七公惊奇道:“这招是定阳针,本来你是王重阳的徒子徒孙,那就难怪了。”
一杯浊酒下肚,洪七公笑道:“老叫花子如果没猜错,少侠应当不是绝情谷的人吧?”
鹿清笃摇了点头:“长辈也有不得已的苦处,前辈请包涵吧。”
他不但内力碾压五丑,外功招式更是出好几个层次,几番摸索,再无兴趣,提剑刺破两丑丹田气海,废了他们的武功,鹿清笃俄然感觉剑下有非常,他扒拉了一下,在大丑的怀中找出一张绢布,翻开一瞧,内里尽是藏文,他脸一黑,有些无语。
金轮,法王十层龙象般若功一掌一拳可有千斤之力,五丑五层的龙象功多了没有,三四百斤的力道还是有的,但即便如此,也远不是鹿清笃的敌手。
这是一种很无法的保存聪明,佛门有一名高僧说得好,不依国主,法事难立,没有掌权者的支撑,任何宗教都很难保存下去。
大嘴乞丐插话道:“老帮主,您看这两个鞑子喽啰,该如何措置呢?”
羽士总偿还是方外人士,宗教中人,对于政治,军事还是严禁参合的,鹿清笃如果透露态度,说本身支撑宋廷,反对蒙古,他不掌权也就算了,一旦掌权,估计不到半个月,蒙古雄师就会将重阳宫高低荡平了。
大丑惊骇道:“你们这么中原人,如何不讲道义?按套路,就该放我们一马,以彰显你们的漂亮啊。”
这两人都是金轮,法王二弟子达尔巴的门徒,一脉相承,内功俱是龙象般若功,而外功因为本身资质题目,并没有学习达尔巴的绝技大力金刚杵,而是学了密宗大指模,能力也是不凡,特别是五丑齐聚,掌力叠加,更加威猛。
鹿清笃拔剑就刺,又快又急,左手中指曲折,嘭的一声打出一记弹指神通,大丑猝不及防,被打中面门,哎呀一声,捂着脸颊哀嚎出声。
鹿清笃咂摸着滋味:“何故见得?”
一老一少找了间彻夜不眠不休的酒坊,点了两壶烧酒,一些下酒的佐菜,本来鹿清笃还喊着来二斤牛肉的,成果差点被店东一顿怒斥,问了才晓得,杀牛卖牛肉都是要判刑的大罪。。。。哎,武侠小说公然都是哄人的。。。
鹿清笃昂首一看,但见那人六七十岁,须皆白,五官端方,下巴上蓄着短须,鹤童颜,身上穿戴打了补丁的衣服,但是浆洗的很洁净,右手公然如同传说中的那样,少了一根食指,身后背着个朱红漆的大葫芦,额,这背葫芦外型如何那么眼熟呢,我爱罗*洪七公?
大嘴乞丐急道:“少侠,不成纵虎归山啊。”
洪七公摆摆手:“胜负乃兵家常事,无需介怀。”他顿了顿,朝鹿清笃施礼道:“老叫花子在这多谢少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