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白寒松一站而起,盯着慢条斯理拨弄筷子的萧谙,拱手道。
门口等待的小二满脸东风,房内几位客人胃口其大,已经是第三桌,这让他格外繁忙,不太小二毫无牢骚,萧谙脱手豪阔,每次换桌必有厚赏,他恨不得几人吃上个七天七夜才够。
“如何?白兄,还请和南嫣小妹重新退席,小二,再换桌新菜。”萧谙大声号召。
袁啸劫体贴道。萧谙闻言翻了个白眼。无聊地把玩手中酒杯,酒水溢出沾湿手掌,萧谙浑然未觉。
“哈哈哈哈,白兄,卑鄙小人的活动,鄙人自不会做,我看白兄和南嫣小妹,神采仓促不似作伪,想来必有要事在身,不过,那又如何?如有人追杀二位,我萧落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若确有急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到时候白兄真的难做人,我萧落厉定不会袖手旁观,不敢说视天下于无物,显得我傲慢,但这小小一江湖,我萧落厉出马,何人敢多说一句?包治统统不平!白兄,你就放心吧!”
萧谙狂态毕露,说得掷地有声,铿锵有力,直叫白寒松思疑,萧谙是否脑筋烧坏了?
醉夜楼雅间。“鄙人萧落厉,对沐王府但是敬佩已久,没想到本日有缘相见,来,白兄,不醉不归。”
“不错,你小子会说话。”李把总对劲点头,带着身后绿营兵大刺刺地坐下。
本是吹嘘之言,可经萧谙之口,被他说得坦开阔荡,到让白寒松有些不美意义。
“唉,山野村夫,兄台没传闻过纯属普通。”萧谙仿佛遭到打击,感喟不已。
“咳咳。”萧谙闻言一愣,入喉的酒水几近喷出。“白兄,你必然是曲解了,鄙人目不斜视,南嫣小妹,你说是不是?”萧谙非常冤枉。“我…”小萝莉脸皮羞红,又如何答复得出。
“白兄此次有所进步,不过还剩半桌,我等二人实在吃不下。”萧谙岂能让二人等闲分开,他扯着似是而非的来由挽留道。“啸劫,你说是不是?”为了加强来由,萧谙寻觅帮手。
“白兄,言重了。”萧谙笑呵呵不接话。“我二人有要事再身,实在不能担搁,如果误了时候,我白寒松就遭罪了,莫非萧兄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境?”白寒松抬出高帽子。
“让我们走好不好?”小萝莉双目含泪,萧谙的所作所为有些让她惊骇,大哥哥越来越像个好人。
如此白寒松也不好推让,两人互饮几杯后,萧谙更加肆无顾忌,这让白寒松再生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