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重启事?”萧谙眉头一皱。“是的总舵主,他做了官后,自此就鲜少与人交集。”阿康道。
“多谢啸劫大哥。”阿康一听喜上眉梢,几近又是纳头便拜,萧谙看在眼里,暗自咋舌。
萧谙两人沉默不语。“自我长大起,别人虽害怕我父,不敢劈面提起,但背后,总说我父是卖民贼,汉奸,小时候,我和mm不知这些字眼的含义,当我明理之时,才晓得这份屈辱。”
“阿康兄弟,你也别怪啸劫。”萧谙道。“部属本就有罪,岂敢见怪啸劫大哥。”阿康道。
“阿康,我也不瞒你,啸劫是袁将军的孙子,固以对汉奸悔恨入骨,不过现在你们都是六合会兄弟,万不能因为刚才的抵触,生出嫌隙。”萧谙把话讲明。
阿康声音一顿,面色转为悲忿。“呵呵,他们说我父是汉奸,小翠,刘婶干脆我就不提,毕竟他们身家明净,可张府张进,他父亲是甚么?不也是个推波助澜的汉奸,有甚么脸面说我家?另有李府李兼,五十步笑百步,莫非就因为当年做汉奸的一群人中,我父官职最低,他们才敢来欺辱我么?”
“持续吧,阿康。”萧谙道。“是,总舵主。”阿康定了定神,开端回想多年前的旧事。
“我父自从做了那件事,也算满清入都城的功臣之一,鞑子天子封他做七品官员,不知是否先祖有灵,我和我mm,从小到大死了娘,还病魔缠身,好几次都几乎死去。”阿康说到这里,不由擦了擦泪水。
“其别人很活泼,以是升官,你父亲莫非本性木……”萧谙声音一停,能主动做汉奸,这类人即便不是世故成精,也不成能是木讷之辈。
“甚么?袁将军,啸劫大哥,我……”阿康面色大变。“我对不起你,啸劫大哥,请受我九拜。”阿康热泪盈眶,踢凳而起,扑通跪地,向着袁啸劫就是一拜。
当今袁啸劫的谅解,让阿康内心好受很多,那烙印也淡了很多,或许没有消逝,但压力已经缓下。
“总舵主,我阿康敬你如神,但这九拜不完,我阿康无颜面对啸劫大哥。”阿康道。
等了半晌,阿康头上缠着白布,面上倒是忧色充满,看来身虽受伤,但精力与之前判若两人。
“好了,啸劫,你为阿康兄弟措置一下伤势。”萧谙道。“多谢总舵主,多谢啸劫大哥。”阿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