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将军和我开打趣,如此一惊一乍,能够担负大任?”萧谙意有所指,李力世顿时奋发。
“贼子放肆。”冯锡范可没有跟萧谙闲扯的工夫,他含怒脱手,直劈萧谙面门。
“士可杀,不成辱!”冯锡范眼中重新规复神采,这一次,他已恨萧谙入骨。
“哈哈哈哈,这可就对了,冯将军无实在证据,便要擒住鄙人,果然是人老心昧,眼睛也出了题目,鄙人有一道猪肝爆炒红萝卜,重油烈火,包治此病。”萧谙大笑。
“如何?老不死,一把老骨头东窜西跳,也不怕散架?何不回家保养天年,尽享儿孙之福?”
刘国轩耻笑道。“温文尔雅不敢当,只但愿刘将军,不当我是黄口小儿便可。”萧谙傲气毕露。
“公然伶牙俐齿,待老夫擒你归去,一问便知。”闻萧谙所言,冯锡范郁气在胸,分外难受。
“佩服,冯将军公然精血畅旺,合法丁壮,不过我看你吐的这口血,光彩暗沉,灵气不敷,还需少食肉糜,多用青菜,这是摄生之道,我萧谙不存私心,将这体例传授老将军,跪地叩首诸多大礼,看在老将军年事的份上,就此免除,喊声徒弟,鄙人便心中欣喜。”
“两位都是前辈,不说鄙人重伤未愈,就算鄙人无伤,同为反清义士,也无脱手来由。”
萧谙笑着点头。“贼子,还想假装,二公子众侍从亲眼所见,是你和二公子产生争论,下了毒手。”
不过刘国轩人老成精,他开口就是要萧谙和他过招,摆明欺负萧谙伤势未愈。
“哦?冯建军喜好草?那恰好,冯将军可回故府,开垦农田,熏陶情操,正所谓‘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只是到时候,这草乃是杂草,冯将军如果因为爱好,不去肃除,能够还会饿肚子。”
“你……你他……”一口猩红喷出,冯锡范不但心头未畅,反倒闪现更多肝火。
“我……草……”冯锡范吞吞吐吐,话到嘴边,都不知如何说出,但愿他今后不要口吃。
冯锡范为老不死,那他岂不是棺中枯骨。“素闻总舵主温文尔雅,本日一见,直叫老夫大开眼界。”
“逆贼休走!”冯锡范怒极的声声响起。“总舵主,何必急于一时?”衰老的声音传来。
“抵赖之人!”“冯将军万不成争光鄙人,您老应当归去细心问问,是谁亲眼所见,鄙人诛杀二公子?可不要老眼昏花,诬告好人。”萧谙语气淡淡,却有耻笑意味。
“刘将军,我如果小人,方才你为冯老夫调息时,我为何不脱手?”萧谙笑眯眯地望着两人。
萧谙暗自点头,此人如果忠心,可堪一用。“两位但是要随我同回?”两人踏上船面,萧谙浅笑道。
“总舵主,这…这…这……”掌舵的李力世怛然失容,面上惨白一片,冯锡范的话险让他握不住舵盘。
细细看去,那老者眼中,残存三分幸灾乐祸的对劲神采,此人便是为郑克臧站位的刘国轩,刘将军。
见得萧谙部属,逼退冯锡范,刘国轩心中一惊,没想到他一个部属就有这等武功。
刘国轩亦不甘掉队,紧跟冯锡范身后,半空中的身影,如同两只大雁。
“哈哈,部属未曾推测,总舵主与冯将军,干系这般密切。”李力世大笑出声。
萧谙声音一顿。“总舵主乃是六合会魁首,又是台湾三虎魁首,名震天下,无人不知,收你冯锡范当弟子,那是看得起你,天下人晓得,那也是给你脸上增彩,还不快喊?”袁啸劫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