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些胆量不大,又或者行事一贯谨慎谨慎的江湖男人,就再也没有吭声拥戴了,没人提示的话他们倒也不在乎,归正法不责众嘛。但是眼下林沙既然提了个醒,他们如果再不知好歹,今后衡山派寻这个由头找费事的话他们可担待不起!
丫的你都跟刘正风势成水火了,在刘家遭难之际俄然跳将出来,是不是早就窥视多时筹办给刘正风尴尬?
而茶社里好几个江湖人不知死活起哄道:“甚么保全大局?”“甚么流派之争?”“莫非他们师兄弟之间有定见么?”
之前一众江湖男人猜想刘正风俄然金盆洗手的启事,最严峻的不过也是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仇家,为了不给家人肇事这才行如此之事。
林沙固然眼下才十五岁,倒是身高六尺猿背蜂腰,一身健子肉将蓝色劲装撑得满满铛铛,加上一身气血充盈眼神锋利,一看就不是好招惹的角色。
一些胆小的江湖男人对林沙纷繁报以瞋目,七嘴八舌出声指责其多管闲事,那矮瘦子神采更是青一块红一块丢脸之极,目睹世人帮他出头顿时对劲洋洋,看向林沙的目光中尽是不屑。
谁料另一个矮瘦子半路跳了出来,粗声粗气的道:“这件事晓得的人实在很多,你又何必装得莫测高深?大师都在说,刘三爷只因为武功太高,分缘太好,这才不得不金盆洗手。”
坏了!
“……”
当然,要他找林沙费事倒是不敢的。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衡山派的内部秘事,岂是你一知名之辈,有资格胡言乱语的?
林平之非常派合的一拍桌子,只见桌上两只茶碗整整齐齐分红两下两半,此中上半部分杯沿蹦跳下落在茶桌之上。
“小子你是甚么角色,我们说话碍着你甚么了?”
林沙目光冷厉,缓缓扫视一圈茶社里满脸不爽的江湖男人们,手腕轻抖随身短枪带着凄厉尖啸从桌上横扫而过,只见枪尖寒芒闪闪一闪即逝,不等茶社一干江湖男人反应过来已收枪矗立。
目睹那矮瘦子说话更加不着调,林沙再也坐将不住拍案而起,眯缝着眼睛看向那矮瘦子冷声提示:“这位兄弟说话重视点,也不看看这是甚么处所,谨慎祸从口出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