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笑着,高大全就笑不出来了。
但是他们的声音才刚落下,就看到林冲身前刀芒一闪。
“甚么?”
就算是高衙内调戏了林娘子,但是那又不是他干的,凭甚么让他背锅?
只是醒了以后,浑身高低,如何这么疼啊?
凭甚么啊?
看到高俅的关表情真意切,高大全强行忍住身上的疼痛,挤出一丝笑容,“爹,我没事,只是身上太痛了。”
听到高大全的问话,高俅一声长叹,“大全啊,是爹没用,爹保不住你。”
而在他身后,高大全已经完整昏死畴昔,高俅一样口吐鲜血。
如果是不体味环境的人,必定会以为林冲是一个绝世好男人。
这句话就像卡带一样,在高大全的脑海中不竭的循环,让高大全的神采逐步变得惨白。
但是那也不至于让高俅卑躬屈膝才对,豪杰归豪杰,高俅毕竟是林冲的上官。
这类功力,放眼大宋,也不出二十人,而高俅和高大全决不在这二十人以内。
但是不晓得为甚么,他就是不想向林冲叩首。
“爹,你说甚么呢?您是太尉,有甚么保不住我的。”高大全皱眉。
“太尉顶个屁用,”高俅低声骂了一句,“还不是被林冲那厮压的死死的。我们大宋重武轻文,像林冲如许根正苗红的大派弟子,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更不消说为父了。”
不管如何,在还没有摸清真正环境之前,高俅都是他的护身符。
他膝下固然没有黄金,但是作为一个当代人,也不是那么轻易软的,除非用钱砸……
“绝对不可。”
要求无果,高俅狠狠的瞪了高大全一眼,低声吼怒道:“孽子,还不向林教头叩首赔罪。”
这真是比恶梦还要可骇,高大全想哭。
林冲眼中异色更浓,顺手拔出地上的长刀,对高俅说道:“高大人,你是我上官,看在你的面子上,本日我不杀高衙内。但是极刑可免,活罪难逃,我穿了他的琵琶骨,碎了他的丹田,此事就算是了了。”
因为对环境有些懵逼,高大全挑选了沉默是金。不说话,却也不认错,就如许对峙着。
乃至就连高大全,现在都有点利诱了。
“高大人,不是我不想给你面子,高衙内此次在众目睽睽之下强行猥亵我家娘子,有损我家娘子清誉,此事汴梁成人尽皆知。我如果不给我家娘子一个交代,另有何脸孔耸峙于六合之间?”
看高俅一脸便秘的神采,如何都不像是在哄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