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黄钟公心头一悸,顿时额头盗汗淋漓,当下对着杜白纳首就拜:“多谢尊使提点,部属一时鬼迷心窍,不知尊使美意,还请包涵。”
任我行的一手能够接收天下人真气的吸星大法律天下间无数武林人士闻风丧胆,以他的盖世魔功,若真的是脱困而出,那兴风作浪是说小了,就是颠覆日月神教,乃至全部武林,也不是不成能。
如此失魂落魄之人,就算是他的武功再高,也不敷为虑。
这时杜白奇特的‘嗯’的一声,语气古里古怪。
江南四友相视一眼,口中歌功颂德,心头倒是各自苦笑。
杜白没有理睬吵嘴子的告饶,大手在桌上重重一拍,厉声喝道:“哼,那重犯是甚么残暴脾气,你们这些白叟应当比我清楚,你们驻守此地十二年,弹压与他,那重犯真如果脱困而出,以他的残暴心性。你们能有得了好了局嘛?”
江南四友相互看了一眼,由黄钟公带头答复到:“禀尊使,那重犯还在地牢当中,并无非常。”
以往黄钟公在比武争斗与江湖厮杀中,最常用的手腕就是用七弦无形剑的把音乐弹得极慢,本身却趁机加快出招。
幸亏如此,不然黄钟公就天下无敌了。
在杜白的内心,七弦无形剑是与那门霸道工夫最为配套的绝技,他当然是志在必得了。
向问天是神教的光亮右使,论职位,仅在教主东方不败一人之下。
杜白摆摆手,打断了黄钟公的话,淡淡说道:“把令牌还我,你快点办事吧。”
“甚么,向右使......真的要救那厮?”
“哦,吵嘴子你明知向问天叛教,还称作他为右使,真挺故意呢。”
“部属拜见尊使。”
杜白看江南四友如此惊奇,不由冷哼一声;“你们不消担忧,杨大总管运筹帷幄,早就定下奇策。本使处决任我行以后,你们持续留在梅庄,引那向问天脱手,大总管派下四位长老带领妙手在扬州暗中埋伏,一有异动,定能将此贼诛杀当场。”
杜白看着梅庄四位庄主震惊失容的反应,心中对他们是更看不起,他们几个算是看押的狱卒,想不到却被罪犯吓成了这个模样。
实在梅庄的江南四友也算得上是一时豪杰,可天下间,又有几小我能像杜白如许没法无天,胆小的连魔教都浑然不放在眼里,敢去冒充黑木崖的使者哄人呢?
江南四友皆是惊叫一声。神采大变。
黄钟私故意回嘴几句,但见杜白越来与盛气凌人,又想到大总管大权在握的霸道和神教内各种残暴的酷刑,黄钟公害怕之下,话虽开了口,但如何也不敢说下去了。
他的对敌时手拿瑶琴,只需悄悄一拨,顿时琴发奇音,化作无形剑气,令人避无可避。
对于七弦无形剑这一特性,杜白实在并不介怀,因为像他这类人,并不会在乎任何人。
除非敌手的内力要比黄钟公强大的多,能抵抗琴音的滋扰,不然在内力的影响下,仇敌的行动会跟着七弦无形剑的琴声变得忽快忽慢。
此次任我行一旦被处决,申明江南四友的任务已经完成,又要被卷入江湖的恩仇斗争中。
他们活得如此窝囊,杜白模糊也感到几分好笑。
心中不由的对他们看轻了几分。
按理说,黄钟公的武服从够说是天下一绝,也算的上是一名了不起的顶尖妙手,如果论单打独斗,那就是十个百个的杜白加起来也远远不是他的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