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凌波一怔,“师祖,这等小事加派两小我手畴昔也就是了,何必您亲身驰驱?”
说完隐晦的朝洪凌波使了个眼色。
“嗯,明天这事就算了,今后再敢大言冒昧,我毫不轻饶。”
木桑道人有种吐血的打动,但还是不得不赔着笑容,“呵呵呵,公子切莫焦急命令,老道刚才话未说完,实在为了感激慕容公子的援手之恩,承志他决定赠送公子黄金五千两,白银两万两,其间金银只是一部分,剩下的尚在盘点出库,午餐后定当送达公子府上。”
“哦?有何不当?”慕容复故作不解的问道。
“这……”柳生花绮顿时语塞,支支吾吾半晌才解释道,“奴婢也不清楚父亲大人的行迹,或许……或许他半途碰到甚么事担搁了。”
木桑道人闻言面色微窒,随即略一沉吟,又笑呵呵的回道,“老道刚才说了,一是为了表示感激,些许黄白之物,不成敬意,望公子收下。”
“嗯,下去吧,对了,让柳生花绮到我这里来一趟。”
说完指了指地上的箱子。
“道长这就走啊?需不需求我派几小我跟你去抬银子?”
洪凌波似是看出了他的无法,不由忸捏道,“凌波没用,不能替师祖分忧。”
“猖獗!”就在木桑道民气里暗自嘀咕的时候,慕容复俄然一声厉喝,朝洪凌波斥责道,“我平时是如何教诲你的?你如何能当着木桑前辈的面说出这类话来?懂不懂甚么叫‘礼轻情义重’?哼,我看你就是被你师父给惯坏了!”
“是,弟子记着了。”洪凌波应了一句,话锋一转,“那……那这些银子还发吗?”
“我x!”慕容复顿时吃了一惊,眼睛里划过一抹亮光,“金蛇营这么有钱吗?”
话音未落,人已不见身形,木桑道人几近是逃也似的分开客堂,连剩下的那件事也不筹算再提了,恐怕走慢了点,会被这个无耻之徒多宰一笔。
内心则补了一句,“我不承认,你能奈我何?”
慕容复有点不测,但当着木桑道人的面天然不会多问甚么,只是叮咛道,“去,叫上几小我,将这些金银分发给昨夜奋力杀敌的弟子,记着,受伤的多分一些。”
脑海中动机翻滚,慕容复脸上笑眯眯的盯着木桑道人,半晌才开口道,“道长此言恕鄙人听不明白,昨夜那些人就是慕容家弟子。”
而洪凌波听得最后一句,没由来想起了过往的各种,内心是真委曲,鼻头一酸,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祖恕罪,弟子晓得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