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三人胜负如何,此时站在山岳上看戏的慕容复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如何回事?出变故了?”
骆冰脑筋里还在胡思乱想,而中间的文泰来已是勃然大怒,“放屁,枉你还是削发人,竟说出如此不要面皮之言,别说你还是大汉奸吴三桂的人,就算不是,文某本日也要替天行道,撤除你这个祸害1
“哦?发明了么?”玉真子阴阴一笑,“天然是到阎王爷那边报到去了,若非你们两个小辈有点意义,勾起了贫道的兴趣,也早就步他们的后尘去啦1
“唉,这小我给他提鞋都不配,我如何能把他们放在一起比较”
“呵呵,”玉真子竟也不怒,云淡风轻的笑道,“小娘子不必置气,贫道一贯萧洒惯了,做事随心随性,清闲安闲,也罢,遇见即有缘,只要小娘子你承诺今后乖乖跟了贫道,贫道可做主留你一命。”
“你是甚么人?”文泰来嘴上问着话,身子已绷得紧紧的,做出了防备姿式。
李沅芷瞪圆了眼睛,瞠目结舌,很久才吐出一句话,“你你剑不要啦?”
“哼,不说也罢,我还不想听哩1
“莫非真是我曲解了冰儿?”文泰来见自家老婆一副不堪受辱的贞烈模样,不由游移了,可他亲眼看到自家老婆进了慕容复房门近半个时候没出来,而最后分开时脸上容光抖擞,光彩素净,又该如何解释?
玉真子目光一寒,脸上暴露森然的笑意,“好,既是如此,贫道就不客气了,可惜了这么标致的小娘子,却只能享用一次,唉”
“你”李沅芷呆呆望着这诡异的一幕,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慕容复也不解释,嘿嘿笑了声,“李大蜜斯,看戏的前提是戏能唱得起来,若收场就短命,那还如何看?”
玉真子面色微变,但很快粉饰了畴昔,嘿嘿笑道,“看模样是你们另一批人脱手了,竟然还收回了信号,归辛树真是越来越没用了,好了,贫道不跟你们啰嗦,小娘子考虑了这么久,肯不肯承诺贫道的发起倒是给句话埃”
他这一说文泰来更加迷惑了,倒是骆冰俄然想起甚么,悚然吃了一惊,“你你就是玉真子?”
慕容复一语不发,手指轻点,圣火缓缓落到赤霄剑上,滋的一响,剑身通体燃起火焰,嗡嗡颤抖不定,仿佛被烧得极其难受。
说完便要脱手,骆冰仓猝拦住了他,朝玉真子问道,“敢问前辈何故呈现在此?其其别人呢?”
“喂,你看到甚么倒是说呀,说又不说,一向在那嘀嘀咕咕的,你很烦诶1李沅芷眼睛都瞪酸了,却如何也看不清山下到底产生了甚么,忍不住建议了牢骚。
“没甚么,随便玩玩。”
文泰来早已做好筹办,当即一声猛喝,掌随声出,后发先至,一掌拍向玉真子肋下。
“此事事关严峻,我以项上人头跟慕容公子作保毫不泄漏半分,你必然要问的话,便将我的人头拿去吧。”骆冰神情冷峻断交的说道。
“好个不要面皮的淫道,你做梦1骆冰还未答话,文泰来已是怒不成遏,厉声骂道。
“真没用,一点小事也办不好。”慕容复没好气的骂了一句,双手捏了个剑诀,铮的一声,赤霄剑主动出鞘。
慕容复不答,游移半晌,终是一拂袖袍,赤霄剑飞起悬在身前。
慕容复白了她一眼,“西边那起火了你看不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