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复本来想借此次机遇收回袁紫衣的兵权,改由风波恶接任,这厮固然没甚么带兵经历,但掌管凌霄阁多年,统领护襄军如许一支由武林妙手构成的非正规军队,应当是绰绰不足的。
听风不提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题目,他之以是要小丫头去都城,是因为俄然想起了建宁公主,想让她去刺探一下建宁公主的下落,可现在细心一回想,康熙那边确切过分安静了些,并且毛东珠这月许来的表示也有些奇特。
“此次就算了,下次再咒我爷爷,我跟你没完,我走了,没事不要叫我,我可不像你这个大闲人,一每天的闲着没事干,就晓得拈花惹草,招蜂引蝶!”袁紫衣嘴上喋喋不休的数落着,一边回身往外走。
听风在一旁悄悄的站着,她晓得自家公子想事情的时候,不喜好被人打搅。
确切,有毛东珠这个假太后在皇宫里做内应,康熙有甚么行动必定瞒不过她,也就瞒不过慕容复。
“小袁啊,”慕容复考虑了下言辞,“你出来的时候不短了,白眉前辈应当挺顾虑你的吧?”
“去都城?”听风听了不由一阵惊奇,“康熙的动静随时有人监督着,如果有甚么动静,我们一天以内就能晓得,还要我去干甚么?”
很快白影掠过,一道轻巧的身形落到身前,恰是听风,一只手拿着信鸽,一只手拿着信笺,“公子,有吴应熊的动静了。”
“哦?”慕容复顿时大喜,“快说,他在哪?”
袁紫衣啐了一口,“我爷爷早就过了百岁诞辰,现在都一百二十多岁了,你但愿他长命百岁,不就是但愿他早点死么!”
“这还差未几!”袁紫衣面色微缓,“也用不着那么久,活个三四百年就够了。”
话未说完,袁紫衣刷的跳起来,一手指着他的鼻子,“慕容复,我爷爷又没获咎你,你干吗咒我爷爷?”
“那陆菲青呢?”
此言一出,袁紫衣身形顿了顿,随即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出了院门。
“吴三桂也在济南?”慕容复惊奇了下,信笺上所写跟听风所说几无不同,看完以后他将信笺焚毁,目光微微明灭起来,“这么说吴三桂是筹办对六合会、金蛇营脱手了?他就这么信赖康熙,不怕康熙抄他后路?”
他本想去找吴之荣,看他另有没有气,能不能问出点建宁公主的下落,不猜半途赶上了骆冰,神采有些蕉萃,倒是娇媚不减,反而多了几分我见犹怜。
这么一说仿佛还真挑不出甚么弊端来,慕容复哭笑不得,“行行行,我收回刚才的话,我祝你爷爷‘仙福永享,寿与天齐’,行么?”
慕容复一愣,“我如何又咒他了?”
不过话又说返来,以那白眉老头的功力,活个三四百年还真不是题目。
“帮我探听一下建宁公主的下落。”
听风幽怨的“哦”了一声,算是承诺了。
听传闻言白了他一眼,“昨晚不晓得哪个采花贼将苗大侠的闺女拐走了,姓陆的倒是跟着忙活过一阵,以后就闭门不出,直到明天早上,没有半点动静。”
“你现在竟然咒他死,你另有没有一点知己?”
听风摇点头,“还是没有。”
“别觉得我不晓得你们这对狗男女前些日子干了甚么!我峨眉派千年秘闻都快被你们霍霍完了,我爷爷禁止过你,反对过你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