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弟子也不清楚。”
不一会儿，颠簸停歇，洪凌波灰头土脸的飞身跑返来，屈膝跪地，“师祖息怒，弟子有下情回禀！”
慕容复当然也明白错不在洪凌波，但出气筒这个东西是不消讲事理的，眼下也实在没甚么合适的人选了。
“凌……凌波不不不敢，师祖饶……饶命……”洪凌波被他那突如其来的笑容吓得亡魂皆冒，手脚冰冷，口中语无伦次的说着。
但他还是想不通，这老狐狸都打到保定了，为甚么放着好好的京师不打，偏要分兵南下先取山东？
“哦？”慕容复眉头微挑，“说下去。”
洪凌波这才颤巍巍的起家，额头已是盗汗密布。
洪凌波心头一凛，连称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