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觉得事情应当到此为止了,孰料这时慕容复脸上俄然暴露一抹古怪的笑容,“青青,你摆了我一道,事情能这么等闲的告终么?”
一个时候后,咯吱一声,房门翻开,温青青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眼眶微微泛红。
别看她平时举止端庄,言行得体,真惹急了也不是那么好抵挡的。
本来她来月事了。
此时,小屋中,慕容复坐在床边,手掌和袖子上多了些刺眼的血迹,脸已黑成锅底。
慕容复长长吐了口气,“青青啊,你不消来这套,我慕容复还没禽兽到为图一时之快便不管女人死活的境地。”
一语说完,他俄然扭头朝某个角落看去,“出来吧,早就发明你了,有甚么好藏的?”
慕容复老神在在的坐在原地,一动不动。
“唉,本觉得此次获得了父亲大人的指导,奴婢的藏身术已有所进步,没想到还是瞒不过仆人的法眼。”柳生花绮幽幽叹了口气,然后一如平常的屈膝跪地,行起了大礼,“拜见仆人。”
这也是实话,不管甚么时候,他对他的女人始终存有一份垂怜,不会无所顾忌的,更何况碧血洗银这类事委实太重口了点,除非真禽兽,不然应当没有男人做得出来吧。
“如何?”慕容复险恶的笑笑,“也没甚么,水路不能走,偶尔走一回水路也是能够的。”
“本来如此,有机遇倒方法教领教,哦对了,你父亲如何说?”
实在他也只是猜测罢了,吴三桂的脾气他多少还是有些体味的,固然仍不知此人南下的真正目标为何,但他信赖,金蛇营在吴三桂眼里绝对算不得甚么角儿,底子用不了那么长的修整时候,派支急行军过来,搂草打兔子,顺手就给清算了。
实在也怪他粗心粗心,经手过这么多女人,即便不懂医理也该能等闲辩白出女人月事才是,可他从早上到现在,竟然都没看出温青青来了月事,实在太失利了!
柳生花绮点点头,“这是天然,父亲大人作为柳生新阴流的掌门人,对其他流派的剑术、忍术天然要有所浏览,虽不是登峰造极,指导奴婢倒是绰绰不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