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过谦了,凭小友的才干,对于吴三桂定是轻而易举,至于甚么外人浑家,小友大可不必顾虑,我们向来没有将小友当作外人,何况天下反清、反吴均是一家,哪有甚么表里之分。”木桑道人点头笑道。
“这个”木桑道人沉吟道,“老道能够帮你从中说项,让承志写下休书,当然,你也不能是以嫌弃青青。”
“不不不,道长曲解了,”慕容复轻笑点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鄙人并非趁火打劫之人,只是行军兵戈之事鄙人并不善于,并且又是个外人,不好置喙的。”
慕容复听得莫名其妙,“道长的意义是,他们两结婚是被逼的?”
“体味个屁,你直接说本公子有利不起早不就行了”慕容复腹诽一句,嘴上却说道,“道长真的曲解了,对于吴三桂乃分内之事,既然金蛇营有效到鄙人的处所,鄙人自不会推让。”
慕容复神采一黑,“老头,不会说话能够不说。”
慕容复实在没想到这老头另有如许一面,不由呆了一呆,随即白了他一眼,“道长,你好歹也是个得道高人,费事你重视一下身份。”
袁承志一见到他,立即上前相迎,“慕容公子来啦。”
其他人站在原空中面相觑,就连袁承志也是一头雾水,只得说道,“且先等等吧,慕容公子既然承诺了,猜想不会忏悔的。”
木桑道人听完神采不由一沉,但很快又规复天然,苦笑道,“明人面前不说暗话,慕容公子就不要与老道兜圈子了,我们都晓得没有好处的事你是不会做的,无妨翻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想要甚么?”
木桑道人怔了怔,顿时想到了甚么,脸上暴露一抹与他一身出尘气质极不符合的奸笑,“小友又看上营中哪个女子了?”
“好了,不要说我了,说说你吧,到底看上了谁?”木桑道人一改先前的气质,笑眯眯的问道。
偏厅内,慕容复随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木桑道人走到他面前,面色庞大的说道,“慕容小友,老道自问对你的脾气还算有些体味,有甚么前提就直说吧。”
说完身形一闪,进了偏厅。
慕容复扫了眼其他三人,皱眉道,“袁兄不必客气,传闻贵营顿时就要开赴了?”
这老头睁眼说瞎话的本领比起慕容复也不遑多让,慕容复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沉吟道,“既然道长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鄙人若再推让可就有托大之嫌了,也罢,就随你们走一趟吧。”
木桑道人也是极擅察言观色之人,见慕容复游移不语,立即就猜到了甚么,“小友不会看上青青了吧?”
木桑道人也真怕惹毛了他,难堪的笑笑,“是老道讲错了,如何样,老道猜的对吗?”
这时木桑道人俄然开口道,“小友如有甚么前提,无妨直说。”
“看来老道猜对了,”木桑道人绝望的叹了口气,自顾自的说道,“别人也就罢了,可青青这丫头”
慕容复目光明灭,如果这老头真能让袁承志主动写下休书,倒也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归恰是白占得便宜,不要白不要,不过老头仿佛晓得温青青与袁承志结婚的黑幕,无妨激一激他。
慕容复听完很有些不测,我们仿佛还没熟到这类境地吧?
他这般等闲的承诺下来,反叫木桑道民气里颇不结壮,踌躇了下,他俄然探手抓住慕容复的手腕,“小友请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