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中带着些许颤音,明显她心中并不像大要那么淡定,慕容复好笑的摇了点头,“女人此次前来燕子坞就为了那晚的事?”
余沧海当即躬身一礼,“不敢劳烦慕容公子,鄙人自有疗伤之法,何况派中俗物颇多,鄙人还要赶回青城山,就未几打搅了!”
慕容复点了点头,“必然、必然!”
邀月面无神采的看了余沧海一眼,“敢打燕子坞的重视,削一只耳朵算得甚么?若不是蜜斯拦着,奴婢定要斩他一手一脚。”
慕容复倒是看向阿朱,“如何余观主受了伤也无人给他包扎,你们就是这般待客的么?”
慕容复循着声音望去,倒是一个身材高挑的仙颜女子。
“哼,你不会放过谁!”倒是邀月左足往前探出一步,也不见她使甚么力,这大厅竟是轻微晃了一晃。
慕容复看向白安闲,“白先生,你此前说鄙人杀了你数十门人弟子,不知这等凶案产生在那边?有甚么人作证?”
阿朱还未说话,邀月倒是上前说道:“姓余的想抓表蜜斯,被我削了一只耳朵。”声音平平清冷,似是削人一只耳朵算不得甚么大事。
雪山派世人惊了一惊,那高挑女子第一时候看向慕容复,“如何?想将我雪山派留下么?”
慕容复惊咦一声,“余观主伤口还在流血啊!”转而喊了一声,“来人,带余观主前去疗伤!”
“哼,花万紫!”
余观主勉强一笑,“劳慕容公子过问,这点小伤不碍事。”
慕容复也是没想到这女子会是花万紫,“花……万紫女人,想必你也清楚,雪山派的人并非我杀的,饭能够乱吃,话可不能胡说,今后可不能再随便玷辱我的明净,至于另一件事,只要你说出来,我倒是能够给你个交代!”
此话一出,余沧海身子一抖,仓猝说道:“此前鄙人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如此笨拙之事,何况鄙人只是想请王蜜斯去青城山作客,并无坏心的。”
慕容复似是一愣,“余观主未几留几日看看这江南风景?”
女子神采变幻一阵,这才冷哼一声,“你这个无耻的人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说完让人扶着白安闲,正要率众拜别。
雪山派众弟子一愣,均是不明白为何一贯傲岸的师姐竟会将闺名奉告别人。
女子不知他所说“那晚的事”指的是甚么事,轻哼一声,“你做了那么缺德的事,莫非不该给个交代么!”
慕容复见这女子清冷白净的面庞,仿佛一枝高冷孤傲的梅花,想起那晚的事,心中不由一荡,略有深意的说道:“那些人是不是鄙人所杀,女人应当最为清楚,要不要鄙人将那晚的事一点一滴的说出来?”
余沧海带着众弟子拜别,躲在人群中的林平之看在余沧海的背影咬牙切齿,手指紧紧握着剑柄,倒是生生忍住脱手的欲望。
“那你要甚么交代?”
听得这句话,余沧海心头一颤,你这更狠你咋不说,小腿瑟瑟颤栗,只差给慕容复跪下了,口中说道:“此次沧海行事不周,获咎之处还望公子包涵,此次回山后必会备上厚礼,给王女人压惊!”
女子见慕容复较着是想起了那晚的事,白净的脸庞上微微一红,“是又如何,你杀了雪山派那么多人,雪山派如何会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