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
不过能吃了半瓶韦爵爷的蒙汗药,还能起家作战,这一点徐阳也是极其佩服的。
之前在何铁铭身上也曾经找到过一个,当时徐阳并没有在乎,现在看来,这类焰火应当是四兄弟之间联络的手腕。
徐阳倒是不觉得杵:“呵呵,这位大哥莫怕,我赶路错过了宿头,想要借住一宿,些许报酬,给大哥买酒喝。”左手笑眯眯地递出一小锭银子,本来嘛,一个陌生人借宿,别人谨慎点也是普通的。
“……”司徒琅几近被气得吐血了,太无耻了,太无耻了,还换一瓶?你是不是另有瓶老鼠药忘了搞错啊?
侧身闪过这软弱有力的一枪,八卦刀顺势往上一撩。
张权面露难堪之色:“这大夏季的,家里没甚么好吃的,只要窝头伴咸菜,家里草料倒是另有些,是给拉磨的黑驴吃的,不过先供着客长的马吃也无妨,过几天气候好了,我再去割一些就好。”
徐阳冷静思忖,但是直到策马奔驰好久,也没能想出甚么好体例。
不久,在一阵骂骂咧咧的响动以后,门开了一条缝,从内里探出一个脑袋:“谁啊?”
但是此人,心机多变,思虑谨慎,综合起来,委实是非常难以对付。
但是门却被徐阳一只手挡住了,鄙陋中年人费了浑身的力量也没动分毫。
徐阳一听也有点想笑,忍了一下说道:“那么张大哥,今晚就叨扰了,不知是否有甚么吃的能够垫补一下,别的,另有没有干草料,我的马应当也要吃点东西了。”
司徒琅此次是真的倒下了。
尸身不消埋葬,以对方的手腕,很快就能找到被埋葬的尸身,何必这么白搭力量,不如节流点时候和精力,尽早规复状况,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战役为好。
以后,便是无边的暗中。
人家一年所用,看模样门外的不是乞丐盗贼,倒像是个大户。
就在往关外去的大道,大道中间有一处小村庄,杂七杂八的十几间茅舍坐落此中。
在徐阳眼里,对方此时刺出的这一枪,歪倾斜斜,毫无威慑。
但愿,来生,还能与她相遇。
务必得想个别例,分开他俩才行。
拼了。
“不美意义啊,刚才情急之间,拿错药了,拿了瓶蒙汗药给你,这个实在是搞错了,要不,换一瓶?”徐阳很诚心肠对司徒琅说道。
想到此处,中年民气下渐定,故作踌躇地说道:“这……这银子太贵重,我家中怕是没有钱来找换……”
搜刮了一下几小我的身上,除了一些银钱和伤药,也只要从司徒琅身上搜到的C级武功《烈焰枪决》还算不错,徐阳又在司徒琅身上找到了一个外型独特的焰火发射装配。
之前扔出去的铁菱也被找到了,所幸无缺,徐阳把烈焰枪、《烈焰枪决》和铁菱、焰火都收进了随身空间。
见徐阳进了屋子,态度仍然驯良,中年人之前悬着的心早已放下,作了个揖:“不敢托大,小人免贵姓张,叫张权,奶名二狗,村里人便都这么叫我,客长一样叫我二狗就是了,家里老婆带着孩子回娘家了,我老母亲也去哥哥家过年,只剩我一人看家。”
万幸他还是有缺点的,徐阳也胜利地操纵了这些缺点,这才有当今的完美结局。
一见到银子,中年人面上的惊骇瞬时变成了奉承的笑容,这一小锭银子足有二三两的模样,充足一户中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