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怀里把五禽戏的手抄本递给昙宗,猎奇道:“大师,你刚才从院内跳出墙外,用的是轻功吗?”
李侠客手持长枪大步前行,身后白无瑕紧紧跟从。
“女人脸红红,必定想老公!”
这寺内的墙壁少说也有一人多高,可这昙宗和尚从院内奔腾而过,却显得轻松之极,令李侠客极其羡慕,看来这少林寺内仿佛真有轻身工夫。
李侠客跃跃欲试,“我这段时候,桩功一向不敢懒惰,正想尝尝手,嘿嘿,大和尚,我如果失手把你打下绝壁,你可别怨我!”
白无瑕走到这青年身边,一脸严厉的呵叱:“少林工夫,概不过传!你敢偷看,谨慎僧值惩罚你!”
白无瑕一脸茫然,“甚么一只羊?”
随后破空声响,这大和尚已经从院内跳出,看到李侠客等人以后,笑道:“本来是你们仨啊?小虎,你不去担水,在这里做甚么?得空,你如何不去放羊了?”
李侠客道:“那还用说?我此次来少林,首要就是想学两种工夫,一个是内功,一个就是轻功,现在五禽戏我学了,发明确切像是内功,但是轻身工夫,我到现在还没有摸到眉目。”
“公然不愧是男配角,吃了这女人的狗还不算,竟然还把这女人的心也给勾出来了。”
李侠客将张小虎悄悄放下,伸手在他肩膀拍了拍,笑道:“小虎是吧?兄弟,获咎了。一会儿我请你吃羊肉赔罪!”
劈面这个小青年个头不高,虎头虎脑,只是眼底深处藏着一缕猖獗,仿佛体内压着一座火山,随时都能喷收回来。
白无瑕狠狠白了张小虎一眼,“李大哥的工夫都是我爹爹教的,他拿着铁枪,我爹爹打不过他,现在他手中没有兵器,两人赤手空拳比武,哼哼我爹爹才不怕他呢!”
白无瑕不及思虑,急道:“一只羊就一只羊!哎呀,你快放下他!”
李侠客看向白无瑕,“一只羊!”
这张小虎的父亲号称神腿张,一身工夫实在不弱,张小虎得神腿张真传,身上工夫并不很低,最起码王仁则身边的侍卫秃鹰,就不必然能打得过他。
他挠了挠脑袋,很不美意义道:“我就是想习武,才偷看大师他们练功。实在昙宗大师已经同意我练功了,不过他让我先担水练根基功,我就是猎奇他们练的工夫是如何样的,这才跑过来看看。”
李侠客好笑的看了白无瑕一眼,笑道:“一只羊!”
她扭头对李侠客道;“大哥,就是他!你帮我揍他一顿!”
他最后看向李侠客,“侠客,这几天不见,你仿佛又结实了几分。明天如何有兴趣上山了?”
“闭嘴,你个乌鸦嘴!”
李侠客哈哈大笑,哈腰伸手,已经抓住了张小虎的脖子,将他提到半空,对白无瑕笑道:“如何揍他?要不要我现在就掐死他?”
李侠客笑道:“哦?本来是刚巧路过啊?来来来,我们再刚巧路过一次!”
白无瑕见状,一颗心砰砰直跳,心疼的不得了,“快放下,快放下,别真伤了他!”
张小虎跟白无瑕说了几句后,非常胆怯的看了李侠客一眼,“这位大哥,你是……”
嘴里固然这么说,但心中也是有点忐忑,上一次李侠客斩杀官兵十几人,她印象极其深切,此时恐怕父亲失手,不由得双手合十,念念有词,“菩萨保佑,千万让我爹爹得胜,别让吃我羊儿的李大哥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