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道:“老衲正有此意。”
天下间习武之人多如牛毛,但真正能够达到武宗境地之人,万中无一,而武宗之上方才是大宗师。现在大汉国几十亿人丁加起来,连同其他几个国度的武学妙手一起算上,也才有十个武道大宗师。
杨易笑道:“大师安知这菩提树也不是从中庭寺盗窃而来的?”
中年人定定看向杨易,眼中暴露难以置信之色,喃喃道:“大头领错了!太师府比设想中更加可骇,我……”他声音渐低,渐不成闻,咽喉处血雾爆散,身子再也站立不住,仰天便倒。
了然点头道:“这些人的身份,老衲实在不知,但他们来本寺的目标倒是好猜,鄙寺藏经阁内收录有一念祖师亲手所写镇寺秘法,又有几千年来诸多先贤所留的禅宗武学,这些武道机密对太师府来讲能够不名一文,但对别的一些传承来讲,还是有一点鉴戒感化的。”
这悟道菩提叶如此贵重,如果被杨易收到手中,这黄金面具人背后的存在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总会找到杨易身上,以是杨易才说这树叶是个费事。
由此可见大宗师的境地是多么难修,如果明天之事背后有大宗师的身影,那这个事情可就有点庞大了。
老衲道:“阿弥陀佛,人死还了一身债,这位施主固然杀了我寺很多后辈,但毕竟人死灯灭,愿他早日安息罢!”
有一句话杨易没有问出口,遍观寺内涵世的和尚,除了这位法号了然的老衲,其他僧众工夫固然较平常武者要高出很多,但却与伏龙寺武学源地不太符合,仿佛有点名不符实。
老衲道:“贫僧了然,多谢三公子脱手相救,不然我寺大小僧众恐怕无一幸免。”
了然点头道:“能不能获得传承,还要看各自缘法。”他将锦盒递给杨易,“三公子,这菩提叶固然贵重,但毕竟不是本寺之物,还请公子收好。”
杨易点头发笑,“人间之事,如同顺水行舟,不进则退,伏龙寺树大根深,固然根底深厚,但如果这般松弛下去,恐怕终有枝叶摇离根断树枯之时。”
了然道:“确然是它!当年佛祖将四枚树叶分与他的四名弟子,四名弟子一人分了一枚,传播至今,只要中庭寺内另有一枚供奉,其他三枚早就丢失不见,未曾想克日竟然又见到一枚!”
他一脸悲苦之色,同时也异化着费解之情,“这些面具人当是早有谋算,不然我寺众僧也不至于一败涂地。”
杨易见这三个数字有异,将令牌放在手里,伸脱手指在“三十一”这三个字的划痕中比划了一下,发明公然是被人用手指生生描画出来的。
了然闻言,神采变了一下,笑道:“现在寺内众僧都已中毒,便是老衲体内余毒也还未清,三公子如果想要品鉴本寺武学,只能去藏经阁里翻开先贤抄本才行。”
了然道:“善哉,善哉!鄙寺几千年来少有争斗,不免起了懒惰之心,实在按寺中端方,每天饮用之水须得在院内祖师遗留的金刚杯内衡量一下,发明无非常以后,方可泡茶做饭。可惜这么些年来,寺规懒惰,积香厨也少有按寺规打水之人,终是出了克日这番苦果,阿弥陀佛~”
杨易问道:“伏龙寺几千年的传承,功法神妙无双,这些人下毒使坏,合寺僧众竟然一个不知?”
杨易手持令牌呆立当场,在半晌间已经转了千百个动机,“此事太大,须得冰雹老爹得知才行!”将锦盒递给了然,“大师,这树叶有点不得了,你看看是不是你寺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