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烦恼间,忽听的远处长街之上有人在狂呼乱叫,仿佛是两小我在追打奔驰,速率极快,听到他们的声音时仿佛离堆栈另有一段间隔,洪七公还端着酒碗,等洪七公将酒碗放到酒桌上时,两小我已经到了堆栈四周。
杨易道:“此种境地只可领悟,难以言传,等你们到了阿谁境地时,天然会明白。”
欧阳锋道:“嘿嘿,丹田气满,到底满到甚么程度才叫气满?才叫充盈?”
杨易听声音就晓得是裘千仞收回,惊奇道:“咦?天下能将他追杀的逃亡奔逃之人,不出一掌之数,他这是招惹了黄药师还是老顽童?”
现在武学陵夷,向黄老邪那般能练成劈空掌,将双掌掌力凝成气劲隔空伤敌已经是极其了不得的本领,但如果想要练到内劲回旋,用真气如同利用手脚般矫捷自如,那是千万不能办到。
杨易见他们两个一脸惶恐,好笑道:“嗯,这也算是擒龙功。天下隔空控物之法应当相差不大,不管是擒龙功还是控鹤功,都是气从劳宫出,再由劳宫回。只要丹田气满,内气充盈,这工夫倒也不难练。”
欧阳锋与洪七公都是武学宗师,深知真气离体以后,把持之难。他们也曾传闻过,在武学昌隆的年代,曾有人练成过擒龙功、控鹤功、气剑、等等不成思议的神功,但这类事情也只是当作传说故事来听,没有人会当真。
洪七公点头道:“好啊,看来我跟老毒物两人,不但天禀不可,便是功力也不可。”
欧阳锋城府极深,夙来喜怒不形于色,除了面对杨易时进退失据,对于其别人则向来不动声色。听洪七公言语不善,他也只是笑了笑,不再多说。端起酒碗,对杨易道:“杨天王,我敬你一碗酒!”他一口将酒喝干,道:“杨天王,在你之前,我最顾忌最佩服之人,便是重阳宫主王重阳,此人天生了不起,自创天赋功,当年在华山论剑,我们四个都被他压了一头,是以都服他为天下第一。”
但是明天见到杨易虚空抓物,洪七公、欧阳锋都是心跳气喘,难以置信。
洪七公曾听帮中白叟传言,传闻北宋年间丐帮有一个契丹出身的乔帮主,乃是天生的武学奇才,三十来岁就已经是武学宗师,降龙十八掌打出后,天下少有人能接的住,特别是练成了真气外放的擒龙功,天下少见。◇↓,
杨易笑道:“所谓擒龙控鹤,就是真气外放隔空操控的一个手腕罢了,待到你真气充盈且打磨的精纯非常时,天然会有尝试隔空把持之举,这工夫磨练的一是功力一是天禀,二者缺一不成。”
当下感喟了一声,端起酒坛倒了满满一碗酒,也想一饮而尽,却被杨易伸掌挡住:“洪帮主,西毒动过的酒,你也敢喝?”
只是此次来金都,论剑事小,另有事情要做,非他切身来此不来,更何况天下豪杰汇金都,恐怕也只会有这么一次,这也只要杨易有这类大手笔,如果不来见地一下,岂不是平生憾事?
洪七公见他说的轻巧,不由得苦笑道:“丹田气满?内气充盈?这八个字,不知难死了多少豪杰豪杰!”
幸亏这家堆栈位置偏僻,位于城郊,而又是欧阳锋费钱包下来的,如果繁华闹市,被人听到“杨天王”三个字,恐怕立时就会炸窝,乱成一团。此地清净,火食希少,此时又是掌灯时分,四周更是少有人走动,倒也少了这类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