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见他回身不打,也随即停止收功,猎奇的看向周伯通:“老顽童,你真学会了九阴真经?”
洪七公与黄药师见周伯通硬接了两人尽力一击竟然浑若无事,犹高傲嚷大呼,又蹦又跳,一如凡人,两人相顾骇然。
黄药师脚踏东方乙木方位,手中玉箫斜指,道:“老叫花,我的女儿自有我来安排,凭你的本领还管不着。”
洪七公手中绿竹杖已经拿在了手中,大声道:“黄老邪,你将你女儿许配给谁我原该是管不着,但是现在你女儿已经是我的门徒,所谓师徒如父女,蓉儿也算是我半个女儿,她的婚事我已经能管的着。”
黄蓉面色凄苦,死死拉住郭靖的手,就是不分开。
黄蓉闻言大怒,这两小我内里,一个是是她师父,一个是她父亲,两人开打,她是最难受的一个。现在听老顽童如此叫唤,想到刚才郭靖给她说的老顽童最怕蛇的事情,当下用眼睛盯着周伯通的身后,暴露惊骇惊奇之色,“呀!你身后如何那么多毒蛇?”
“我本想跟郭兄弟开个打趣,现在竟然成了开本身的打趣了,这可如何是好?”他服膺师兄王重阳的话,毫不敢修行九阴真经中的工夫,是以十多年来年来,固然真经在手不知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多少遍,他就是不敢修习。现在他不想学工夫,而工夫竟然自行扑到他身上,世事之奇莫过于此。
也是如此,他传授郭靖真经中的工夫时,无不是将真经中的修习体例在脑海中推演了无数遍,直到全然贯穿了以后,才将此中修行之法报告给郭靖听。而郭靖脑筋笨,了解才气差,为了让郭靖能够了解他的意义,周伯通势需求将真经中的法门再三为郭靖解释。这么一来,他每天都是在脑海中推演真经,而他又是武学妙手,一身内息随念而动,在他推演真经中的法门之时,心与神合,一念动而气味行,竟然不知不觉的就将九阴真经中的工夫学到了身上,而他犹自不知。
周伯通两眼暴露茫然之色,举起双掌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随即手一挥,身前的一棵小树“喀嚓”一声应手而断。周伯通怪叫一声大步前行,连连挥手,身边的树木无不被他掌力折断。
他本就站在黄药师与洪七公不远处,现在蓦地一跳,已经跳到了两人之间。
周伯通在跳到两人身边的时候,就已经认识到了不妙,还未落地,便左手打出自创的空明拳,右手全真南无拳,抢先攻向洪七公与黄药师,极力减小两人的进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