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再看到手中的辫子,内心不由自主的感到讨厌起来,心想:“他这是看不起我啊!人家敢一身前朝装束大摇大摆的行走天下,天然对留有款项鼠尾之人打心眼里瞧不起!”
杨易哈哈笑道:“此事好说,待我杀他一段时候,包管动心之人越来越多!”
他看向跪在地下的和绅,问道:“你细心说说,到底是如何回事?”
寒冬腊月,时近除夕。
中年男人接过杨易扔来的武经,心下猎奇,但又不便利此时旁观,只是说道:“杀满令的事情,我自会为杨爷鼓吹一下,只是有多少人会是以而动心,兄弟倒是不能包管。”
此时红日西坠,残阳如血,北风吹来,刮面如刀。
和绅道:“杀满令!”
乾隆问道:“杀?杀甚么?”
“主子晓得不好,从速命人找梯子将墙上之人的尸首拿下,筹办看清楚了是谁再向皇上禀报。哪晓得上面人刚到城墙半腰,便被人暗中发暗器打了下来,死于非命。连续派了几个衙役上去收敛,都被打了下来,最后便是主子也被打了一下,幸亏主子命大,只是削掉了辫子!”
乾隆见他吞吞吐吐,仿佛不敢说出此物的名字,神采更是阴沉,道:“你单说无妨!”
而福康安被钉死在城墙以后,而守城官兵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直到有人去京师衙门禀报此事以后,和绅方才得知。
文泰来本想在与杨易聊上几句,谁知杨易底子不再理睬与他,跨马疾行,远远的走了。
想到杨易刚才说的那句话,“你哪儿都好,就头上这根辫子不扎眼”,心中大不是滋味,将辫子拉到面前看了看,又粗又大,黑黑亮亮,非气血畅旺之辈不能有此大辫子,平素与人闲谈,也有很多人对他这根辫子大加赞叹,常常说道:“文爷的辫子好生油亮!”
乾隆将黄铜令牌拿在手中看了一眼,只见一个铜牌上刻着一个“杀”字,除此以外,再无任何装潢。
他将铜牌翻看了一下,问道:“这是甚么?”
只因明天产生的事情委实太大,大将军福康安,在大朝晨的被一个单人独剑杀进了府内,将其府内家将尽数诛杀,最后更是大摇大摆的扛着狂呼乱叫的福康安在大街上一向走到城门处,引得百姓纷繁围观。
杨易看了看中年男人,猎奇道:“你的工夫在这个天下算不上很弱,定然不是知名之辈,中间如何称呼?”
时有九门提督和绅膜拜道:“皇上,那贼子工夫高深,又有朋友联手作案,不然怎能在一夜间杀了我九门兵士三千多?只因这保卫无人,这才使得福康安大人的尸首还挂在城门只上,现在主子已经调遣卫营兵士拱卫都城,明天福大人的尸体定能收敛,主子翻遍都城,也要将他抓获归案,为我大清功臣报仇!”
世人看去,公然见他的辫子已经从根部断裂,只留下拳头那么长的一小截撅在脑后。
和绅说着话,将帽子摘了下来。
“本来是文四爷,怪不得如此豪气勃勃,不输胡一刀佳耦!”
“砰”的一声,铜牌被乾隆蓦地掷出,正中和绅的面门。(未完待续。)
他听了固然不觉得意,却也决不至于生出讨厌之情。
但想到杨易金冠束发,玉带缠腰,一副前朝天孙贵族的扮相,较之本身头剃马字盖,光光的前额,只留一根大辫子的模样但是要萧洒百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