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同时,催马不断,马铃儿叮咚作响,快速向前跑去。
杨易笑道:“人多势众?那是再好不过!我倒也看看如何小我多势众!”
杨易笑道:“你想学啊?可惜就算我教你,你也学不了!”伸手虚抓,地下的酒坛摇摇摆晃腾空飞起,坛口在空中渐渐倾斜,清澈的酒水从坛口汩汩流出,流到了酒碗以内,待到酒水与碗口平齐以后,酒坛固然还在空中倒立,但酒水竟再不往外流。
说到这里,杨易起家走到他的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人不可,酒不错!”
“不过刚才这掌柜的一坛毒酒倒真是带劲!也就是我,如果换了苗人凤、胡一刀等人还真的撑不住,莫非此人与药王府有关?”
不再理睬这位“店掌柜”,杨易迈步出店,翻身上马向大道之上驰去。
堪堪快到了山谷出口处,便看到薄薄的烟雾当中,火线几根大炮一字排开正对准了山谷以内,几个清兵已经哈腰扑灭了引信。(未完待续。)
正思衬间,火线一匹骏马跑来,顿时一其中年男人哑声喊的:“但是冥王劈面?火线路不平,还请快快回身!”
来人大急,拨马回身追向杨易:“杨爷,您这是何意?”
他急道:“杨爷,火线妙手成百上千,又有大炮架在路中,只怕杨爷刚一露头,就会当头一炮轰来,血肉之躯怎敌得过大炮来轰!”
他这腾空取物,隔空倒酒的本领,较之店掌柜刚才吭哧吭哧抱酒坛子倒酒的工夫高超的已经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天差地远,二者已经没有可比性。
杨易嘿嘿笑道:“你自愧不如?你也配与杨某比拟较?”
“只凭一人下毒,便想将我撂倒,这清廷未免对我有点太太轻视,该当有后续手腕才是!”
“你言语之间用心引我把你的身份往反清义士上面遐想,以便减少对你的防备之心,又闪现武功,展实际力,让我觉得你是反清构造内里的一员妙手,好使我只对你身份猎奇,而忽视所喝酒水。”
胯上马哒哒嗒的在山谷间轻巧的奔行,山风吹过,飞雪四溅,火线仿佛有人点起了柴火,一股悄悄的烟气满盈在山谷以内。
店掌柜神采一变,低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那里有资格与杨爷比拟较!”
店掌柜黑乎乎的脸上一刹时充满汗珠,“杨爷神乎其技,小的自愧不如!”
中年男人将令牌接过,只见这令牌乃是黄铜所铸,只是光光的一枚铜块,上面无有任何斑纹装点,只要阴刻的一个大大的“杀”字,令人看了一眼,便感到有无尽的杀气涌上心头,说不出的阴寒迫人。
杨易叹道:“即便你假装的再像,但骨子里那种主子的味道又如何能够粉饰的住?”
刚才凝神感到了一下,这旅店里已经空无一人,竟然没有埋伏,倒是有点古怪。
杨易挥了挥手,这酒坛缓缓落地,竟如同活物普通摇摇摆晃的“走”到了桌子底下肃立不动。
俄然想到甚么,蓦地身子一震,将手指伸进字体的刻痕当中比划了一下,不由得嘴巴越张越大,“这……如何能够!天下怎有如此指力?‘
店掌柜发展几步,倚在一个酒桌之上,嘴里“嗬嗬”有声,头上汗珠直冒,眼中有惊骇亦有不解,但已经说不出话来。
杨易见他身材高大,边幅威武,浑身高低透着一股豪气,与这些日子所见的老气沉沉之人大不不异,不由心生好感,笑道:“中间何人?前面又是甚么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