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杨易胯上马已经冲进了县衙门内,衙门内范思溪正满头大汗的与师爷商讨如何对付今早之事,猛听的衙门口骏马嘶鸣,面前一暗,一匹马已经跑到结案堂之下。
范思溪脑袋嗡嗡作响,一时不知产生了甚么事情,闻言糊里胡涂的点头道:“恰是本县……”
正在楼上与苗人凤几人吃酒的杨易对三人笑道:“这个店掌柜用心不良,竟然想去报官,可惜官未报成,本身的小命倒是快没了,哈哈哈哈。”
这一下死了几百人,已经的泼天的大案子,县令范思溪吓得六神无主,与师爷商讨了半天,总算拿出来一个章程,先命人将此事八百里加急送与京师得知,后又从衙门抽调人手,沿街排查可疑之人。
此时胡一刀也已经冲到四周,问道:“杨兄弟,这师爷该不该杀?”
他还未反应过来,胸口一紧,已经被杨易揪着胸口提了起来,“但是范思溪?”
杨易笑道:“点了穴道罢了。”
此时县城四门早已落下,世人若要进城,原也不难,这小小县城的城墙也算不得的高大,几野生夫不俗都能翻的出来,只是坐骑难以进入。
胡一刀道:“那还等甚么?我们一起去!”
胡一刀点头道:“这类身法我还第一次得见,之前便是听都没有传闻过!”
出了小店以后,杨易找到一个裁缝铺子,逼着裁缝为他做了几身大汉款式的衣服,将长袍马褂脱了,换了新衣服。
胡一刀佳耦连同苗人凤见杨易身子平平的沿着城墙向上迈步,几近都不信赖本身的眼睛,苗人凤轻声问道:“胡兄,这是甚么工夫?”
跳上马,向城墙走去。
胡一刀惊问道:“杨兄弟,你不会扼守城的城卫杀了吧?”
不过这店掌柜欲要报官反受其害的意义三人倒是听懂了,看了杨易几眼,愈发感觉杨易高深莫测。
杨易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整段话的意义倒是难以了解。
当下几人分开此地,径向前走,走了一段路以后,已经到了沧州县城。
店伴计见店掌柜站在当场苦苦思考,不知掌柜的这是如何回事,但又不敢发问,只能屏气凝神,听候叮咛。
换了衣服以后,杨易笑道:“刚才与裁缝说话之时,兄弟已经探明,这沧州县令范思溪,贪赃枉法,极不是个东西,兄弟想先将此人的脑袋拿下以后,再陪几位去辽东一行。”
杨易道:“一丘之貉,杀!”(未完待续。)
两人说话间,杨易已经到了城头,身子一闪消逝不见。
范思溪以为能杀了几百官兵的匪类,定然人手很多,说不定便有翅膀藏匿在沧州县城。只是他千万没有想到,做出此等大事之人,只要杨易一人。
店伴计大吃一惊,仓猝扶住掌柜的,“掌柜的,你如何啦?”
苗人凤插口道:“死了这么多官兵,下一步我们该当如何?”
胡一刀、苗人凤、连同胡夫人,三人面面相觑,实不知杨易说的到底是甚么意义。
胡一刀愣道:“杨兄弟如何晓得这店掌柜要去报官?”
到得次日,一行四人出店之时,从店伴计嘴里得知,这店掌柜已经变得痴聪慧呆,满嘴的疯言疯语,恐怕光阴不长。
杨易勒马驻缰环顾四周,笑道:“我先出来把城门翻开再说。”
他这句话方才出口,便感觉脖颈一凉,四周俄然风景大变,垂垂的神态恍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