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现在,黄药师偶然与杨易相互比试诸般杂学之时,已经互有胜负,杨易可骇的学习才气由此可见一斑。
洪七公大为败兴,但又舍不得停下筷子,一顿饭吃的纠结非常。
又对郭靖道:“郭兄,我揣摩着比来塞外有点不承平,你如果想要借你母亲回中原,最好现在立即解缆,不然恐怕会有点波折。”
洪七公吃饱喝足,咕嘟嘟的将酒葫芦里的酒水喝完,将葫芦递给黄蓉:“去,给我灌满!明天这菜吃的过瘾,便是喝的酒也远比别的酒有劲道!”
洪七公又看了杨易一眼,“他奶奶』的!这小子工夫高超也就罢了,如何厨艺也如此了得?便是酒水酿的也这么带劲!”
洪七公闻言一愣,他方才跟杨易闹了一场,此时这道菜他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踌躇了半天,终究做出决定,心道:“吃!为甚么不吃?老子吃他创出的菜,那是给他面子!”想到这里,下箸如飞,瞬息间一盘糖醋里脊已经被他一扫而空。一份菜吃完,才发明面前另有很多盘子里的菜肴没有咀嚼。
杨易哈哈大笑,几个闪身,已经到了哑仆开来的海船之上,冲黄药师拱手道:“后会有期!”
不待郭靖扣问,划子已经扯起了帆船,风吹船急,瞬息已经远去。
杨易看了看黄药师,哈哈大笑:“黄岛主,你这个女儿毕竟还是抓不住了!”
黄蓉道:“那是杨天王酿的玉冰烧!”
杨易笑道:“以儒门心法打根本,天下无有不能研习之功,也无有不能运气之法,你既然不想改修别人家的内功心法,那么便持续修习我教给你的就是。”
转头看到郭靖与黄蓉联袂而来,杨易对郭靖道:“郭兄,令母现在还远在塞外受那风霜之苦,你作为儿子,为何不尽快将他接回故乡安设?”
黄药师脸一沉,道:“说甚么废话,走你的便是!”
黄药师直到划子再也看不见了,这才回身回返,对郭靖道:“杨易此人向来不说废话,明天让你尽快去塞外接你母亲,定有原因,你最好听他一言,尽快赶去。”
洪七公一脸惊奇的看向杨易,又接连吃了几道菜,常常问及黄蓉,黄蓉都说是杨易教的。除了两道海鲜汤以外,一桌子十几道菜肴都是杨易教给黄蓉做的。
他哪知杨易宿世曾经做过几年厨师,专攻鲁菜,一手厨艺甚为了得。而鲁菜为天下菜肴之首,是宫廷菜的代表做,做法极其讲究,对刀工火候的要求也非常严格,若非黄蓉心机工致,又有上乘武功在身,这些个菜肴她便是晓得,也一定能做的出来。
黄药师道:“那就好!”俄然仰天叹道:“杨天王此次离岛进中原,可谓是猛虎出笼,以他脾气,不知又要惹出多大的风波来!”
黄蓉道:“这也是杨天王教给我的!”
实在不但洪七公对杨换衣气,便是号称博学多才,医卜星相,奇门遁甲无所不精的黄药师,对杨易一身所学也感到敬佩万分。黄药师本就是无所不通无所不精的绝世奇才,但与杨易一年的多的来往下来,却再也不敢自夸天下博学第一。
他是后代之人,所做饭菜与今时很有分歧,煎炒烹炸,诸般花腔,即便是黄药师父女都是厨艺妙手,对杨易整治出来饭菜也是感到别致万分。